陸軒成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不過沒關係,等我出去之後,我一定找機會把虞暮秋和陸寧成做掉,然後重新從陸竣成的手裏把陸氏集團奪回來。”
陳寒泉笑著搖了搖頭,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說,“軒成啊軒成,你想要出去,恐怕是有些難度了,虞暮秋和陸寧成把所有的證據都交給了警方,你的罪名是一定成立的。”
陸軒成的臉色變了,有些錯愕的開口說,“寒泉,你這是說什麼話?難道你這次來這裏,不是來救我出去的麼?”
“救你?”陳寒泉揚了揚眉毛,嘴角帶著輕蔑的笑意說,“我有什麼能力救你?你未免太高估我了,我隻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商人。”
陸軒成的臉色徹底變了,變的鐵青,切齒說,“陳寒泉,別忘了這件事你也牽扯在中間,如果我向警方交代全部的事情,你也逃脫不了幹係!”
“哦?是麼?”陳寒泉冷笑著反問說,“那你可以試試啊?試試看你能不能把我也拉進來。”他隨即壓低了嗓音,靠近了陸軒成說,“軒成啊,你真的以為我會用我的關係救你麼?別忘了,你是姓陸的,又不是姓陳的,我為什麼要救你。”
哐!
陸軒成的雙手重重的砸在桌麵上,怒視著陳寒泉,高聲喝道,“陳寒泉!你這個王八蛋!!”
“喂!你幹什麼!!”看守的警察立即呼喝了一聲。
陳寒泉對著警察擺了擺手,示意警察不必在意。他的嘴角依舊帶著輕佻的笑意,說,“軒成,你別這麼天真了,我們之間隻是合作關係,是你自己太愚蠢了,這麼一點事情都辦不好,我不需要一個愚蠢的合作夥伴。”
陸軒成的身子有些顫抖,陳寒泉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他不設法相救,那自己將會在冰冷的監獄裏呆上十五年。
“寒泉,你不能不救我,如果沒有我,你怎麼對付陸氏集團。有我在,我可以給你提供陸氏集團最新的機密情報,你忘了麼?以前我們都是這麼合作的啊?你也在我這裏拿到過不少的好處。”陸軒成有些急切,語調帶著哀求,凝視著陳寒泉。
陳寒泉輕蔑的笑了一聲說,“以前我的確需要你,但現在不同了。就算你出去了,陸竣成還會讓你重新進入陸氏集團的高層麼?你進入不了高層,怎麼樣能幫我搞到最新的機密?”
“但,但我畢竟是姓陸的,我……”陸軒成情急之下,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陳寒泉慵懶的擺了擺指尖的香煙,說,“陸軒成,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對我來說,你已經是個沒有用的廢物。我早就知道你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我不惜血本的把我妹妹送到陸竣成的身邊,她會做的比你好,而你,就好好的在這裏享受屬於你的監獄生活吧。”
陳寒泉說完,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起身,要走出這冰冷的房間。
“寒泉,寒泉。”陸軒成也慌忙的站了起來,跟上陳寒泉的步伐,哀求說,“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你救救我……”
“退後!!”警察上前拉住了陸軒成。
陸軒成眼見著陳寒泉消失在過廊的盡頭,他的心瞬間被絕望籠罩住。
“陳寒泉!!你這個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陸軒成歇斯底裏的喊著。
咚!
一聲沉悶的響聲,警察手裏的警棍重重的砸在陸軒成的腦袋上,陸軒成隻覺得腦袋一暈,頓時昏倒在地。
……
傍晚。
清黎清軒回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品。陸寧成的手藝還真是不少,但還有更多的菜正在進行當中。
“清黎清軒回來了,快去洗手,一會品嚐陸寧成叔叔的手藝了。”陳姨笑著對回來的清黎清軒喊著。
暮秋和陳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陳姨望著孩子跑進洗手間,眸子裏帶著愛惜的笑,忽然對暮秋說,“暮秋,你和陸竣成真的離婚了?”
暮秋怔了怔,點了點頭說,“所有的手續都辦完了,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
陳姨歎了一口氣說,“你的命怎麼這麼苦,虞先生和夫人在九泉之下,知道你的這些事情,也不會安心的。”
“沒關係。”暮秋抿著唇,努力的讓自己的嘴角帶著淡笑說,“其實這也沒有什麼,隻是離婚而已。我還是會很開心的生活下去。”
“但你畢竟也不能一直一個人啊?年輕的時候或許不覺得怎樣,但是等老了,就會格外的孤單。”陳姨有些黯然的開口說。
暮秋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說,“沒事的,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我現在暫時還不想考慮這方麵的事情。”
“我明白。”陳姨點了點頭,但目光卻落向廚房的位置,淡淡的開口說,“暮秋啊,我看陸寧成這個小夥子也不錯,比那個陸竣成靠譜多了,又會做飯,又會持家,好像也挺喜歡你的,你難道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