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先生,您身上有傷,不宜飲酒。”這時,醫生上前說道,諸葛詩謹和周月封回首,看著他們一眼。
“你們出去,沒有我們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進來。”諸葛詩謹沉聲的說著,幸好沒有談到重要的地方,否則,這些要聽到後,或許明天他們便可以被送回老家吃飯了。
這些秘密的事情,他們一向都比較禁忌別人在場。
“是。”醫生和護士看著諸葛詩謹和周月封的臉色不太對,他們連忙後退著離開了病房,還不忘幫他們把門順便帶上。
“不過這一次又要讓你出來顯擺了。”周月封挑著劍眉,手摸了摸下巴,眼中閃爍著冷厲的暗芒,嘴角帶著一抹邪惡的淺笑。
對於諸葛詩謹的能力,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而這一次,他相信諸葛詩謹能做理更好,至於自己,當然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藍彩珊從這裏逃離,直到現在,她已離開了二個小時,據手下信息回報,她已離開了A市,坐著火車逃離的。
一想到藍彩珊逃離的身影,更讓他覺得興奮不已,這個女人以為坐火車走,他就追不上嗎?隻要他周月封想得到的東西,從來都不會輕易去錯過。
“又是我,那你呢?”諸葛詩謹聽到周月封的語氣,他不由得低下頭哀歎口氣,沒有反駁,當然知道周月封在打什麼主意,隻是想到這裏,他的神色複雜,緊緊的握著高腳杯。
不可否認,藍彩珊喜歡的人由始至終,都是周月封一個人。哪怕他去見她,直到她送他來醫院,這一段小小的時間與她相處,諸葛詩謹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可是,她的眼中並沒有愛意。
可是,隻要一提到周月封,他便發現她的神情有些怪,眼神中也流露出那複雜的情緒,這些都足已證明,周月封在藍彩珊的心裏是有一定的位置的,而他諸葛詩謹什麼都不是。
想過要不斷努力,但是,諸葛詩謹自己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對女人,他第一次有著無力感。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周月封看著諸葛詩謹的神情,他微微微一怔,漆黑的瞳孔在瞬間緊縮,心裏自知諸葛詩謹對藍彩珊的好感,但是,藍彩珊一直是屬於他的。
上天注定她是李佳的女人,她這一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不管自己對她是什麼樣的感覺,她都隻能在他的身邊度過。
諸葛詩謹微揚起嘴角,睨視了周月封一眼,有些不悅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大掌重重拍了幾下大腿。
“當初的賭局,我輸了,點到為止吧。”諸葛詩謹沉聲的說著,當初,他與周月封打了一個賭,看他是否能將藍彩珊搞上手。
當然,這個賭局也是建立在她是李佳女兒的份上的。如今想想,因為當初的那個賭局,周月封把藍彩珊困在了身邊。
對於敵人的女兒,他可以有千萬種方式去對待,可惜就因為當初那一個賭局,周月封逼藍彩珊當了他的情人,這一切都因為一個小小的玩笑,最後卻弄得如此下場,三個人都完全陷了進去,也不知道當初是對還是錯。
“太遲了。”周月封踢了一腳諸葛詩謹,他又自倒了一杯紅酒喝著,而諸葛詩謹被他重重一踢,臉色大變。
“你這是要謀殺我嗎?”諸葛詩謹半開玩笑的說著,他站了起來,端著紅酒走到窗戶前望著。
天亮了,外麵現在是陽光明媚,可惜那個人已離開了。
以為自己睡醒,她會在身邊,可惜他卻連和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對於她這幾天做過的事情,他沒有去仔細的了解,也不想去多讓自己傷害。他現在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與感情,他希望藍彩珊有著一個好的歸宿。
和周月封也談過一次話,諸葛詩謹說過,如果他不好好待藍彩珊,他一定會和周月封搶到底的,到時,哪怕是兄弟他也不留情。
“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藍蜜衣?她好象都把你當成她未來的老公了,這個女人好象有幻想症。”諸葛詩謹回首,看著周月封曖昧一笑,眼底盡是諷刺的意味。
這都是周月封自己惹的事,也不能怪他自己前來取笑,誰讓他是多情種,居然連藍蜜衣都不放過。
當然,對於藍蜜衣,諸葛詩謹似乎對這個女人了如指掌,對她更加反感,有時甚至恨不得讓她消失在這個世上,但因為她是藍彩珊的親人,他隻能留她再快活一段時間。
“既然你這麼關心我的私生活,那將她送給你得了。”周月封不悅的皺眉,他不喜歡諸葛詩謹提到藍蜜衣時的神情,那種曖昧的眼神。
“哈哈,敢做就要敢當,像你這樣的人,三妻四妾也未嚐不可,可以考慮考慮。”諸葛詩謹無所謂的聳聳肩,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其實也挺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