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誰都不喜歡。”藍彩珊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蘋果咬了幾口,一直沒有吃東西,發現自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她在安靜的吃著蘋果,周月封坐在沙發上翻看報紙,似乎剛才發現的一幕幕,隻是一個意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半個小時之後,藍彩珊把蘋果吃完了,她站起身洗幹淨手,轉身看了周月封一眼,拿起自己的包包說道:“我走了。”
他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看著她轉身,看著她離開,他卻沒有阻止。
一路上,藍彩珊加快了步伐,她不斷的回首,想要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卻發現他一直沒有追上前來。
女人的心裏就是矛盾,明明期待,卻又害怕。
回到住處收拾著幾件簡單的衣服,拖著行李去買了火車票,望著這個熟悉的地方,她決定了一個人去一趟簡單的旅行。
“拋開一切,希望可以放下。”藍彩珊對自己說著,一個人,一張火車票,拋開所有的一切,希望這一場旅行,能助她想通所有的事情。
簡單的人生,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如今,她終於輕鬆,一個人自由的。
梁正答應過幫她,雖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藍蜜衣那邊或許她可以再期待一下,手上的籌碼,她可以加已利用一下。
在醫院內,安靜的高級病房,兩個男人正對著,諸葛詩謹身上還穿著一身格子的病服,絲毫不能掩飾住他身上的氣質。
“她走了,為什麼不追?”諸葛詩謹看著坐在一邊的周月封,他低沉疑惑的問道,至少在藍彩珊醒來的時候,他也醒了。
本來打算與周月封說話的,誰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小插曲,為此,諸葛詩謹隻能裝著繼續熟睡。
他們之間的沉默,讓氣氛壓抑得讓諸葛詩謹差點都把持不住了,原來裝睡是這麼困難的。直到藍彩珊離開的時候,諸葛詩謹才起床來到周月封的麵前,隻見周月封像是一個無事的人一樣坐著看報紙,絲毫不介意。
“難道你移情別戀了?我看你不像。”諸葛詩謹看著周月封一直不說話,他伸的倒了一杯紅酒飲了一口。
身上的傷有點深,但對於諸葛詩謹來說是家常便飯,住幾天院就可以又像以前一樣,生龍活虎的。
“這一次,梁正逃不掉了。”周月封嘴角勾起,他一臉冷笑的說著,諸葛詩謹白了他一眼。
這幾天,他和周月封一樣忙著一些他們組織內的事情,還發生了一場意外,沒差點將他整個人都炸沒了。
“這一次他的投標,我會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諸葛詩謹接下周月封的話,他一抹冷邪的笑,眯眼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似乎再一次看到那血腥的場麵。
對於他們這些出來混的人而言,身上流點鮮血不算什麼,哪怕他們還能呼吸,就可以撐下去。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如果讓他們平靜下來好好過日子,手反而有癢,根本就不能自我。
“有幾成把握?”周月封依在一邊,他將報紙合上,抬眸睨視著諸葛詩謹一眼。
這一次,他周月封負責步槍與毒品事件,而諸葛詩謹則是負責投標,還有其他地皮上的解決事情,他們兩個雙劍合璧,一向都是合作愉快,想必這一次也不例外。
對於諸葛詩謹和藍彩珊的事情,他們也隻能當成私事去處理,哪怕他們兩個人發生再大的衝突,但是,他們是公對公,私對私,從來沒有半點其他的情緒在其中,感情上的事情處理得比較好。
“七成吧,但是,這一次步槍的事情可能有些危險,我懷疑古樂閱的背後有人。”諸葛詩謹麵露不安,不是他不自信,而是這背後的那個人,似乎清楚他們的所有行動。
至今,他們亦沒有查出古樂閱的背後到底存在著什麼人。哪怕古樂閱是一夜之間暴發起來,如今依然沒有任何線索,奇怪的是古樂閱如今在黑道的勢力是不容他們小覷。
“來個引蛇出洞,怎麼樣?”周月封細品了一口紅酒,翹著二郎腿坐在諸葛詩謹的對麵,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精光,他絕對不容許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古樂閱這一次是膽大包天了。
這一次步槍的事情人,他們查到了泰國,才知道最終前去交易的人是古樂閱。當然,諸葛詩謹和周月封並不急著把東西給追回來,就是想要看清對方是什麼人,果然他們沒有料錯,最終是古樂閱出現了。
不管古樂閱是正主,還是替死鬼,至少他們又重新找到了新的線索,或許他背後那個人,便是一直在與他們作對,卻不敢公開的人。
“怎麼引法?說說看。”諸葛詩謹說到正事的時候,卻也是一臉認真,抹去之前玩世不恭的神情,他冷掃周月封一眼,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
這時,有醫生和護士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諸葛詩謹和周月封正在飲紅酒,他們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