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不死心,還想去撿散落滿地的鐵棍,卻被那保鏢再次踢開了幾米。
見大勢已去,林老板終於認清了眼前的局勢,他幾乎是爬著到了沈行舟麵前,跪了下來,“沈二爺,二爺,我剛才隻是跟您開了個小玩笑,二爺不要見怪。”
他甚至一邊說一邊磕頭,想要以此來得到沈行舟的原諒。
“哦,小玩笑……沈老板連開個玩笑都這麼大方,一千萬……看來我這條命還挺值錢。”
林老板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身體抖得跟篩糠子一樣。
沈行舟笑嗬嗬地走到了他的麵前,居高臨下,“林老板不要緊張,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這樣吧,隻要你好好地跟我道個歉,再從我家阿鉉的褲襠裏鑽過,或許我心情一好,可以考慮考慮你的請求。”
沈行舟把林老板剛才對他說的話一字不差地還了回去,那個被他喚作阿鉉的貼身保鏢站到了他身邊,沈行舟揮手示意了一下,他身後的人就拿來了一台DV,恭敬地遞到了他的麵前。
沈行舟打開了DV,笑的溫文爾雅,對林老板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林老板,開始吧。”
林老板看著沈行舟手裏的DV,艱難地開口,“二爺,這,這錄像就不用了吧……”
“林啟,你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沈行舟斂去了臉上的笑容,任誰看了都不由心生敬畏。
“是是是,隻要沈二爺開心,我一定都照辦”林老板點頭哈腰地跨出了腿。
“等一下。”沈行舟突然出聲製止了林老板的動作,林老板臉上一喜,就要站起來。
“嗯……我覺得就這樣爬著好像太過枯燥,林老板似乎很喜歡扇人巴掌,聽說這樣能獲得快感,就是不知道扇自己的時候能不能也能同樣獲得快感呢?”
沈行舟的語氣似乎充滿了歡愉,不知道人還以為他是真的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林老板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看了看那群依舊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小弟,又看了看站在沈行舟身後的那些高大的保鏢,臉上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二爺說的是,既然二爺想看,我現在就表揚給您看。”
他開始一邊扇自己嘴巴,一邊爬過了阿鉉的胯下,同時還一邊咒罵著自己。
現在的林老板哪裏還有半點剛才意氣風發囂張不可一世的模樣,一對眼鏡已經碎裂了一半,臉上沾滿了泥灰,原本梳的一絲不苟的頭發變得如同雞窩一般。
但對於他,我卻生不起一絲的同情,這樣沒有節操的表現實在令人感到惡心。
錄製完之後,沈行舟這才滿意地收起了手中的DV,轉頭對阿鉉說,“報警了嗎?”
阿鉉點了點頭,抬手看了一下表,“是的,應該馬上就到了。”
他的話剛落音,不遠處就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林老板的臉色已經難看的像是吃了什麼髒東西一樣,他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地瞪著沈行舟,上前一副就要跟他拚命的樣子,“沈行舟,你陰我!”
阿鉉將他攔了下來,沈行舟不再看他,走到我麵前將我扶了起來,他的手有些涼。
“走吧。”
這時,我才發現,他的後背原本潔白的襯衫,已經被血染紅了一片。
“二爺……”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沈行舟卻像是沒事一樣,他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跟上他,上了一輛車,阿鉉被留在了現場善後。
我坐在沈行舟身邊,視線怎麼也離不開那片殷紅的血跡,沈行舟微微皺著眉,卻從頭到尾沒有吭一聲,我以為司機會把我們送到醫院,可車子卻在別墅前停了下來。
“我們不去醫院嗎?”我擔心地看著沈行舟,想讓司機掉頭。
“不用。”沈行舟的語氣一如往常,讓人根本就聽不出他受了傷痛苦難受的感覺。
若不是後背衣服的破損,以及背部那條可怖的刀傷,我甚至都要開始懷疑他隻是穿了一件染了血的襯衣
司機替我們開了車門,從別墅裏頭走出了一個年紀與沈行舟相仿的男人,頭發梳的一絲不苟,他看到沈行舟已經染紅的後背,眉頭皺的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那人沒有說話,跟我一起把人扶進了別墅沈行舟的臥室。
他有些厭惡地撥掉了我扶著沈行舟的手,看著我,目光帶著一股的不滿與戒備,“你就是葉清?”
“是,二爺他……”我點了點頭,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不過看他與沈行舟的模樣,兩人的關係應該很好,可我現在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猜測那人的身份,看著那猙獰的刀疤,心裏急的不行。
“你可以回去了。”他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感情,看向我眼神也是冰冷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