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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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楊季雲同樣也受到了這樣一封請柬,看了半天仍看不出上麵是誰的筆跡——
“誠邀上楊總裁楊季雲先生與賢夫人關子悅小姐,今晚八點,星凱飯店三樓月下廳,恭候大駕。”
十分娟秀飄逸的字體,更像是用毛筆寫成的。
腦仁隱隱約約的疼了起來,楊季雲想,難道是昨晚的那場車禍留下了後遺症?
楊季雲沉思了半天,仍舊不得其解。
轉身,他撥通了了席墨白的電話,問道:“誰擅長寫毛筆字?”
他問的很無厘頭,但是席墨白肯定他想知道的和自己正好想問的是同一件事情,故而笑了起來:“你在研究那張請柬?”
“你也收到了?”楊季雲詫異,那麼這封請柬便不是單單邀請他一人了……還有“賢夫人”,C市誰不知道他楊季雲現在仍舊單身?
“嗯,隻是我很奇怪,早上席悅跟我說過秦桑約我晚上八點在星凱吃飯。既然已經說好了,怎麼還弄這一套?”
“你是說,請柬是秦桑發的?”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秦家是書香時間,曾經名揚海內外的書法大家秦書萊便是當今秦家的大家長。秦書萊治家甚嚴,膝下子女孫輩都接受良好的教育,而且,秦書萊一直將中國書法文化奉為瑰寶,秦家的人個個都能寫出一手好的毛筆字來。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嫌麻煩嗎?”
“你這個未婚妻很是神秘啊,頂著秦家二小姐尊貴的身份,卻跑到安芯的婚禮策劃公司去當個小秘書。你跟安芯分手之後又高點向秦桑求婚,她卻敢跟著安芯去安氏上班……”意猶未盡的話,才更能引人遐思,不是嗎?
“你是說,秦桑和安芯——”席墨白左手握成了拳,關節泛白,“不會的,秦桑是老爺子親自挑選的人。”
“這可說不準,畢竟,秦桑是個什麼樣的人,老爺子從來沒跟你提過,不是嗎?”
席墨白遲疑了,少數的幾次會麵中,秦桑總是文文靜靜的坐在他對麵,連笑都是很安靜的。她整個人看起來很幹淨,眉眼間是一片祥和的氣息,讓人看了就忍住平靜下來,坐在她身邊就好像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這樣的惡作劇,卻是不像那個秦桑會做的。
“怎麼樣,去嗎?”楊季雲問,他是一定要去的,就為了這一朵金黃色的曇花,低調而奢華的手法,看起來極為眼熟,像極了那個人。
到底是不是呢,一看便知道了。
“去吧,反正我總是要去的,不在乎是誰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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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芯看著眼前的淡藍色請柬,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糾結……誰在惡搞?
十分鍾前秦桑才說今晚上要請她吃飯,算是謝師宴,地點就定在星凱飯店三樓月上廳……一左一右,恰好,恰巧。
“秦桑,你進來一下。”秦桑如今已經升任了她的高級助理,身邊的大小事都會經過她的手,這張請柬算是怎麼回事?
秦桑穿著一襲高領襯衫,粉色更襯得她年輕嬌豔,反觀安芯一身素雅至極又沉悶的打扮,完全看不出兩人時相同的年紀。
“這個事怎麼回事?”她把淡藍色的請柬遞向秦桑,後者接過去反看一眼,仍不住驚呼一聲。
“嗯?”安芯納悶。
“安芯姐,這個絕對不是我弄的啊……你知道我現在就窮光蛋一個,哪裏玩兒得起這麼高級的手法啊!”
嘖嘖,金線描花誒,好大好悶騷的手手筆啊!
“真的不是你?”安芯細細看她的反應,卻是不像是裝出來的。秦桑和家裏鬧了些矛盾,具體是什麼她也不太清楚,總之是被停了一切花銷,每一筆錢都要她辛苦工作自己掙來花。當初秦桑來應征的時候就跟她說過的,所以安芯才一手帶著她,知道現在。
不然,以外界傳聞的她們兩人,前後都成為了席二少的未婚妻,光是這件事,就沒辦法一起共事了。
“安芯姐,你得相信我啊,真不是我!我才沒那麼騷包呢……”最後一句是很小聲的咕噥,秦桑幾乎是從嗓子眼兒裏擠出來的,安芯卻仍舊是聽到了。
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她不是不信任秦桑,隻是這件事太過詭異太過不同尋常,還是弄清楚的好。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做事吧。”她淡然一笑,放了秦桑。
秦桑點點頭往外走,到門邊,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身粲然一笑:“安芯姐,那你今晚上是赴誰的宴呢?”
安芯搖頭睨她一眼,嗔罵道:“你的,行了吧?臭丫頭,在不趕快做事,扣你這個月的獎金!”
“馬上就去!安芯姐你可別扣我的獎金了啊,我都快吃不起飯了!”說罷,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