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席悅瞪著黑掉的手機屏幕發呆,那邊還有嘟嘟的聲音沒斷掉……她、被掛電話了?
幹什麼啊,今天,這一個個的,都欺負她是吧?根本都還沒有說道重點好不好,秦桑著急掛電話做什麼?
悶悶的將電話丟在chuang上,轉身洗澡去了,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躺上chuang的時候,席悅仍舊想著之前和秦桑通電話的情狀,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卻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席悅從夢中驚醒,頓時恍然大悟——那個時候,她分明、聽到了男人的喘息聲!!!
“啊——”秦桑居然……養男人?
下樓的時候,餐廳裏隻剩下席墨白和楊季雲兩人,楊季雲見她下來,放下手中的餐具,好笑的問道:“小悅,見到什麼東西了嗎,嚇成那樣?”
“季雲哥哥,你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嗬嗬。”席悅無精打采的回到,順便偷瞄了一眼自家二哥,人家舉止優雅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哪裏還有昨天晚上那副殺人狂魔似的樣子!
吃過早飯,楊季雲先開車走了,臨到席墨白出門的時候席悅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自家二哥,終於還是決定說出來,“二哥,秦桑姐讓我告訴你,她今天晚上八點約你在星凱吃晚餐。”
席墨白愣了一下,似乎想確定一下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席悅努力的保持鎮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席墨白,末了,席墨白才點頭應了一下,開車走人。席悅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樂嗬嗬的想到,笑話,在秦三姐姐的鐵工rou躪之下,還怕你這點?
隨即有掏出電話給秦桑發了信息,笑眯眯的回了房去了,她今天沒什麼事,晚上還有一場盛宴,她可要先休息好了再說。
秦桑翻了翻手機看到席悅發來的信息,無奈的搖頭笑笑,對旁邊依舊衣衫不整的男人說道:“我家小悅悅要請我吃飯呢!”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翹起長長的白蔥似的手指頭,戳戳他光潔的額頭。
“席悅?她怎麼可能,是墨白吧。”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依舊埋在她軟軟的肚子上,心裏直呼困死了……
“切!席墨白怎麼可能請我吃飯,安德烈,你——莫不是吃醋了?”
“秦桑,我們打個賭怎麼樣?”驀地,男人抬起頭來,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淡藍色的眼珠熠熠生輝,眼珠清淡純淨,隻容得下秦桑一人。
秦桑看的不由呆了,在一起這麼些年了,卻終究沒辦法修煉出對他的抵抗力,唉……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啊!
“要賭什麼,這麼些年我也沒賭輸過一次的哦!”秦桑揉亂他暈染著金色的及耳長發,嬌笑道。
“就賭、以身相許怎樣?”他抬起身,慢慢靠近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輕撫過她的臉頰、耳垂,極致you惑。
秦桑呆了一下,眼眸中閃爍著些許的晶瑩,見他十分認真地模樣,忍不住微微低下了頭。半晌,她才換上笑臉迎上他的目光,一個親吻落在他臉上,伴隨著一聲歡快的,“好呀!”
“我賭,今天晚上,一定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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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漪黎剛進辦公室坐下的,秘書報告完今日的行程後,從一堆文件夾中抽出一封淡藍色的請柬,道:“蘇小姐,這封請柬是今天早上送過來的,邀請您於今晚八點在星凱飯店三樓月下廳參加晚宴。”
蘇漪黎一邊翻看著堆積了好幾日的文件卷宗,頭也不抬的問道:“誰發來的?”
“額……不知道,對方沒有署名。”秘書回答得有些為難,她隻是看這封請柬的規格不像是一般酒會或者晚宴發出的請帖,甚至用了淡藍色的上好信紙,用金線描畫出一朵安靜盛開的曇花。上麵的字跡娟秀雅致,像是主人親手小心翼翼的書寫而上。
“我看看。”蘇漪黎接過來,入眼便震驚了一下,這種低調的奢華手段,怎麼看起來竟然有些眼熟呢?
“蘇小姐,沒事的話那我先出去做事了。”秘書小聲告知了一句,便退了出去,順手掩上了門。
蘇漪黎倒是來了興趣,這樣的手法,會是誰呢?
一旁的手機閃爍起來,蘇漪黎飛快的接起電話,“小二?”
“老姐,我收到一張請柬。”蘇念笙把玩著手裏的請柬,輕輕觸摸著上麵金線妙處的曇花。
蘇漪黎聞言微微一笑,“我也收到了一張,一模一樣的。”
“老姐,我覺得這個手法很是眼熟啊,你說,是誰這麼大費周折的?”
蘇漪黎皺了下眉毛,“我也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還想不起來,怎麼了,去嗎?”
“去啊,怎麼不去?有人請客誒,百吃一頓能給家裏剩下不少糧食的!姐姐,你該改改浪費的習慣了。”
蘇小二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蘇漪黎揉了揉眉心,方才回道:“替我定好禮服送到家裏,你陪我一起出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