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沫托自己的幾位好友都幫自己去尋找方法,卻連錢金金都沒一點的辦法。
冷陵更是直言不諱,說紫煥一輩子可能最好的狀態就是一個活死人了。
淺沫用盡了所有的方法卻依舊還是無果,隻能讓他維持這不死不活的狀態,期間玉狐和他的男人也來了好幾次,每次一見紫煥的樣子都是泫然欲泣,弄得淺沫也很難受。
花栩也再到處打聽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這個男人好起來,畢竟是他是為了救淺沫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若當日沒有他,或許心愛的女子早就死於非命了。
更何況若是這個男子一直是這個樣子,可能淺沫一輩子也會照顧他,根本不可能放下他,自己更是一點進入她心裏的機會也沒有。
女皇的心情一直都不算很好,總會不由自主的怔怔發愣,隻是最近獨女將會成親,心情才稍稍好轉,朝中的大臣也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低氣壓總算好多了,每個人也敢掛上笑臉迎人。
最近花栩總是忙的連影子也找不見,婚禮的大小適宜都是他一手打理,還有朝中大臣的往來上禮。朝中已經有不少的風言風語,說花栩一介男子,拋頭露麵不說,就連婚禮都是親力親為。
傷風敗俗且大有其他兩國男子的風範,怕是嫁了太女之後會不安於後宮,說不定這唯一的女權國也會落在男子的手中。
淺沫根本不會吧這種無稽之談放在心上,可更令人奇怪的是女皇的態度,女皇不僅沒有對此感到生氣,還故意在朝廷之上大讚花栩能幹,堪當大任,讚許之意溢於言表。
這一點,就連淺沫也搞不懂她的意圖,反倒是一直小心謹慎的花栩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該幹什麼依舊幹什麼,一副不為任何人所動的樣子。
淺沫看他沒放在心上,越發的自信,也樂見其成,偶爾有兩個‘忠言直諫’的也被她‘好言相勸’回家養了老,朝堂之上再也沒人敢對花栩這個男子幹涉朝政說三道四。
淺沫一直在家推脫養病,女皇也是三天上朝兩天休息的,幾乎所有的朝中事務都壓在了花栩的身上。
依淺沫的意思,反正婚禮不過就是一個儀式而已,實在不必太過,即使真的想好好置辦也不必親力親為,可是花栩卻對這件事情一改順從的姿態,堅持到底,一定要自己事無巨細的親自操持。
就連淺沫二人的婚服都是找人量身定做,花栩自己設計的款式和布料。
反之在去看淺沫,簡直就是兩個極致。
悠哉悠哉的每天轉來轉去,一點都沒有一點緊張和不自在的地方,每天固定要去的就是紫煥那裏看看說說話,惹的好些下人都說淺沫的心跟著那個沉睡的男子一起沉寂了,所以才會那麼無動於衷。
花栩每每聽到這些,都像是沒事人一般走開,淺沫也就沒當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她本就是隨心隨性,轉臉便把自己聽到的忘記,還是一如既往的往紫煥那裏跑。
成親的日子越近,花栩的陪著淺沫的時間就越短,整個人忙的腳不沾地,隻是不管有多忙花栩晚上還是會去看看淺沫。
可是這兩天,淺沫好像整天都看不到花栩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忙忙碌碌的都在忙些什麼。
這天,淺沫就坐在花栩的屋子裏等,一直等到東方都泛出了魚肚白,也沒瞧見那抹藍色的身影。
淺沫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什麼所以然來,索性就自己回去補眠了。
花栩累了一天,才應付完女皇和朝中難纏的大臣,一腳踏進家門,侍童就稟告說淺沫已經在他房內等了一晚上了。
沒顧得上休息,急匆匆就往自己的臥房趕去,推開房門見不到日思夜想的紅色身影,便知她已經回去了。
這陣子實在太忙,忙的他都已經無暇顧及淺沫了,他真的很想她,非常非常想,可是卻也沒有別的辦法。
他甚至有些慶幸,幸好自己還有這樣的能力,能幫她分擔這些她應該承擔的事情。
這些事情紛繁複雜,又人情相關,若是交給淺沫來處理,肯定會煩的她直嚷著頭疼,所以不管外邊的人怎樣評價自己,怎麼看自己,他都不介意,隻要她可以舒服度日,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隻是這段日子以來,雖然兩人住在同一個府邸,但卻很少見麵,實在也不是他的初衷,不過也無所謂了,再有幾日,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永遠在一起了。
花栩了解淺沫,她是個專一的女子,一直盼望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