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勝浩,你還在想她是不是?
當我站在那幅油畫前,身旁的女人還興致衝衝的給我討論這幅名為‘影子’的油畫。
她的雙眸微微上揚,似乎很感興趣。她問我油畫中的女子在等待什麼?
我說不知道,其實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什麼都沒等,因為她要去遠行。
喬思,你狠心的拋下我。那麼你又在等什麼呢?
二年前的某個夜晚,喬思,我想你。很奇怪我看著你的名字反複的念著:“思”,原來‘思’字裏隱藏著一顆心,可是那是我的心。因為你帶走了,所以我一直行屍走肉的生活。
抓著手中的油畫筆,想念你的麵容可是怎麼也想不起,沒有什麼紀念或者動人的瞬間讓我記起你的樣子。
於是,隻有你的背影鑲嵌在芳草斜陽,柳色青青中。
。。 。。
我乘著展覽電梯坐到最頂層。在星澤,Encore une Fois是我唯一的歸宿。
住在頂樓的套間中,房間的擺設讓我感覺冰冷。走到落地窗旁,隔著厚重的玻璃向下俯視。
腳下的人群像螞蟻一般潛行,可是我還是看清她的身影——今天與我相親的女人。
她叫安若心,我笑了笑。很巧的是她的名字中亦有個‘心’。..我想是巧合還是宿命?
她穿著白色的小洋裝,樣式有些俏皮而不會顯得老氣。劉海用水鑽夾別在一旁,我仔細的注視著她的眼睛。
睫毛纖長而濃密,單眼皮的女人。
我看了看手表,遲到一個小時零九分。我對時間概念劃分的非常清晰。
如果是我的下屬,那麼她今天的行為一定會被我辭退。可惜她是與我相親的女人。
靈牙利齒的女人不可愛,因為你要花費很多時間跟她在口頭上糾纏。
總之,她不像喬思那樣溫柔,需要你去保護與嗬護。
安若心說相伴一生的人,你可以不愛她,但會習慣同床共枕的感覺,習慣她給你溫暖的問候,習慣她為你做的羹湯。…
可是,她不如喬思那般美麗,喬思有雙如盈剪水的眸子。喬思的笑容如春日的暖陽。
我扯了扯領帶,揮去這樣那樣的想法。唯一的理智是我必須忘記喬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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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梔”是我在星澤開的第一家廣告公司,短短幾年時間它已逐漸成為星澤最有實力的廣告公司。
然後我慢慢開始發展自己其他事業。在星澤最繁華的地段開設了一家高級法式餐廳。
“咚…咚….”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將我拉回了現實的邊緣,我放置手中的文件。
“進來。”
是她,安若心。今天她換上了乳白的小西裝,略顯成熟。黝黑柔順的長發也紮起,她笑了笑:“又見麵了”
“恩”的確,我以為相親結束以後不會再與她有任何瓜葛,可是為什麼出現在‘信梔’,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
“安小姐這次來訪有何貴幹??”
安若心在我的辦公桌麵前止步,從皮包中取出一封介紹信,然後遞給我。
果然父親不單單隻是讓我們見麵而已,故意把她安排在我身邊。是要我接受她還是…..監視我??
我想後者更多一些吧。
我抬頭望向她,她顯得有些緊張,雙手緊緊攥緊皮包。
“什麼專業畢業?”
“傳媒…”
我的嘴角勾一抹笑容,既然父親有意安排,我是不是也要有意配合呢? ? ?
隻不過讓她陷入了這場無煙的戰爭。…
“行,知道,呆會我叫SUSAN帶你去看看工作環境
“恩,謝謝。具….”她停頓了一下:“具總….”
“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
“那出去吧…”
她轉身的那刻,我卻又一次喊住她:“等等。安若心,記住這是公司。若是像上次那樣遲到的話….”
“我知道,我不會再上班時間遲到的,請具總放心。”
我楞了楞,揣摩著她的意思。那就是其他時間還會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