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如此好奇本王爺的私事,那麼就順便去打聽打聽葉赫那拉府上都發生了什麼吧。”隨即他笑的邪魅,道:“記得要打聽就打聽全套的,記得要看看,那款款大方,端莊高雅的二姐,是如何對待本王的。又是如何被本王對待的。”
完,扔下一群麵麵相覷,呆若木雞的人,大步走出王府。
回到家中的時候,巴茗正在屋子裏對著那大大的繡架子繡這一副春意盎然的鴛鴦戲水。看到她如此既來之則安之,好動的她能靜下來苦苦鑽研這些東西,必定是受了不少委屈的。
在想起剛剛那些女人們的閑話,他便心下難過,她的努力,他們都看不到的麼,而他並不在乎這些,她這般努力是為什麼。
他剛欲要踏進房門,卻仔細聞見一陣淡雅清新的花香,她繡架旁邊的那張長案上擺了一盆花兒,一片碧瑩瑩的綠色嫩葉兒,襯托的中間潔白的花骨朵兒開得熱鬧,仔細看去發現並不是巴茗喜愛的蘭花,而是江南盛產的水仙,在這樣的屋子裏擺上一盆,襯托的高雅潔淨,滿室生香。
赫連琛走進來,被這花香舒緩了一下心情,轉而對巴茗:“這花兒是哪兒來的,你是不是不聽話了,出門了。”語氣中有輕輕的嗔怪,但是都是明媚的幸福。
巴茗笑笑:“瞧你那心眼兒,才不是呢,是我讓青去幫我買絲線,我隨她走到門口,青剛剛出門,我便看見一個媽媽挎著籃子在宅子門口的那條街買蘭草,我離得遠呢,都問道了馨香,於是我便命人喚過了那名老媽媽,她走進了我才看見,那哪裏是蘭草,明明是一株株剛長成的水仙草呢,既好養活,又馨香甘甜,你喜歡嗎?喜歡的話,拿去你房裏吧,聞著睡覺還能安神呢。”
罷,便拿起那盆花,被她精心修剪過的,放在他懷裏。
赫連琛卻把那花輕輕的放在了手邊的案子上,嬉笑道:“哪兒都不拿,就放在這裏吧,我倆以後一起聞著,晚上還可以一起···安神麼···”罷,他笑著湊近了些。
巴茗緋紅了臉,使勁兒的一把推開了他,嗔怪的道:“沒個正行呢,又欺負我。誰要跟你一起安神,我養好了腰,能坐得馬車的時候,就回去,不跟你湊熱鬧。”
忽而一轉頭,赫連琛卻見她的繡架旁的矮桌上放著繡到一半的外袍,湖藍色緞麵夾層,針腳不是很細密,領口和袖口的做工也不是很精巧,下襟隻有幾葉清逸的蘭草,風流不羈,是他喜歡的風格和顏色,也是巴茗做工的風格,想不到巴茗這樣的要強,這麼短短的時間,這繡工是在哪裏學的。
他怕她坐的久了,不利於腰傷的恢複,便一直不許她坐的太久或者站的太久了,難道她沒聽他的話,背著他偷偷的學繡工了麼?
巴茗動作優雅地把絲線收口,輕啟貝齒咬斷那根絲線,把針腳別在布上,朝著赫連琛道:“來吧,你來得正好,新衣剛好做成一件,試試看吧,你別嫌棄我手工不好啊,這在那邊我是絕對不會輕易給你做衣服的,你就知足吧,若是哪裏醜了哪裏俊朗了,都別嫌棄啊,若是嫌棄了,以後都不給你做了呢。”
“你是什麼時候做的?”赫連琛抓住巴茗在忙上忙下的雙手,道:“你看著我的眼睛,實話。”
“阿琛,你知道麼,我從來沒輸過。”巴茗要強的抿抿嘴角,“我不想有人我有什麼不好的,也不希望有人你···你娶了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妻子。”
赫連琛擁住了巴茗,他撫了撫她蓬鬆的發髻,道:“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巴茗默默的搖搖頭道:“我知道,你盡力了。”
赫連琛想起今酒宴上的事情,正在心內糾結要不要和巴茗,若是了,巴茗這樣的敏感性格,會不會想多了。
正在猶豫,巴茗的聲音卻從他的懷裏傳來,“今日的酒宴,還順利吧?格格可愛嗎?有沒有我們的連傾和連城那般可愛?”
他來不及多想,他並沒有在意格格,今的酒宴被一杯酒攪了局,但是還是最好不要讓巴茗知道,便趕緊接到:“酒宴一切都順利,格格也蠻可愛的,隻是,怎麼能和我赫連琛的孩子們比呢,我們的孩子最漂亮,最聰明了。”
巴茗咯咯的笑了,環繞在赫連琛腰間的手臂更抱緊了些。
閑話之後,各自回了各自的房,巴茗的腰傷漸漸好了,赫連琛也開始在心內盤算起了準備這邊的婚事的事情。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一定要借著這個機會辦一個古色古香的傳統婚禮,現代都辦不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