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最後一點她倒是信了,造就這麼隱秘的地方,其實也不單單隻是為了替那些達官顯貴養著這些寵物的,勢必還有更需要隱藏,不能為人所知的存在,需要這麼隱秘的場所才對。
果然,他在帶著她又來到一個房門前,在同樣一道複雜的鎖被他打開之後,裏麵是與外麵的牢房同樣牢固,不同的是裏麵氣息完全不同於外麵的野性生擒,雖然,同樣比外麵少不了幾分血腥就是。
她能聽得出,感覺的到,那裏,是久未見天日之人,對於生麵孔的疑慮和渴望求助,而且,還不隻是一人。
“想必你也挺說過,那個院子本來是處置府內一些不識好歹的眼線用的,可這些眼線,說起來重要也不算重要,說不重要,有些卻十分重要,所以這個地方就有了些用處。”
有了些用處,並不是【必要】,這個人,果然心機深沉到可怕,而且,絕對不會介意用一些駭人聽聞的可怕手段。
他這次隻與她在這門口,反而沒有再往裏麵而去,她慢慢鬆開他,往一邊牢籠慢慢摸索過去,摸到冰冷的寒鐵後,順著囚困著這些人的鐵欄蹲了下去,向裏麵的人問。
“你,在這裏多久了?”
裏麵貌似是個女人,女人仿佛很久沒有見到,有除了必須來為他們送飯食的人之外的麵孔進來,顯然還是這樣一個,眼神明顯不好的小公子,小公子長的極為漂亮,比那個他們曾經以為極為好辦的漂亮公子更麵善,於是在幾乎是貼在地上,以手扒著,寸寸爬到她麵前。
頭發和雙腿都拖在地上,腰身一下的白衣上都給鮮血沾染,形容枯瘦下,竟然找不出,究竟哪裏是她的腿。
這個女人明顯是個異族混血美人,一雙眼睛在髒汙昏暗之中,都有一種琉璃生輝的妖豔,可想而知在好好的情況下,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絕色。
此刻這個女人望著辛兒的目光癡迷,卻在看清她的容貌之後,猛然向她身處如鬼爪一般的枯長十指,就在她聲嘶劇烈的要抓住,猛然聽到動靜本能後退坐在了地上的辛兒臉時,一隻腳突然從傍邊伸出來,直接將那一雙因為長時間沒有修剪,長如魔爪的手猜到一邊,手的手臂完全伸出了欄杆,這樣一來便直接雙雙折在了欄杆上,耳邊發出淒厲痛苦的哇哇聲,卻是那種好像聲音無法完全發出的鬼吼鬼叫,辛兒背脊發汗,已經能夠想到,那張發出痛苦淒厲聲音的嘴裏,會是何種的恐怖淒厲了,那一定……是一張沒有了牙齒,沒有了舌頭,聲帶被完全破壞發出的聲音。
“噗嗤……”
利刃直接刺入喉管,血跡猛然噴出的聲音,那個淒厲的聲音一下子漸小很多,最後嗚嗚兩聲,撲在地上已經沒有聲息了,辛兒背脊又一涼,清楚的意識到,這個女人在她麵前,已經被這個人親自處理了。
休摹伸出一隻腳,踩著那個已死之人,瞪的撕裂恐怖的眼睛,才將她口中偷了後腦勺的劍抽出來,抽出條帕子擦了兩下,放回自己腰間革帶中的暗鞘,這才回身將她扶起來,有點無奈的道。
“這些人久不見天日,尤其女人,最忌諱醜陋,所以也見不得比她們好的人出現在麵前,以後離這些人,你還是遠一些的好。”
辛兒卻無法將這些聽在耳裏,轉頭向內,這個地牢應該要比外間的那個小不了多少,所以這裏其實是關著很多人的?那如果以他和二哥的關係的話就算藏身,應該不至於藏在這裏,起碼任何一個多知道他存在的人,就是多一分不確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