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茵:又是哪位哲人過的話?
呂一釗:古希臘數學家休弗。
鄭茵:司機是誰?好象從來沒有出現在我們的偵察視線內過!
呂一釗:給我盯緊點兒!抓住了就知道了。
奔馳轎車內,戴墨鏡的男人已經察覺到後邊有尾巴,立即提了速。
路碼表上的指針很快提到一百六、一百八、最後到了二百三了……
呂一釗發現奔馳在提速,也趕快猛轟油門。
可是車速隻能到一百二。
呂一釗一捶方向盤:媽的,我當了局長首先給一個大隊配一輛寶馬跑車專門用來盯梢和跟蹤!
前邊是立交橋,奔馳車高速駛下轎,猛然一拐又折回橋下的車道,鑽進去不見了。
比亞迪從橋上開下來,直接朝前駛去。
立交橋下,奔馳轎車已經放慢速度了。
陸興饒好不疑惑:我們這是上什麼地方,你們徐老板在哪兒?
戴墨鏡的男人:徐老板不能見你們了!
陸興饒:為什麼?我們已經談了幾個月了,他耍我!
戴墨鏡的男人:他來不了了。
陸興饒:來不了了?
戴墨鏡的男人:因為他已經死了!
陸興饒:死—死—死了?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上飛機前還給他通過電話的!
戴墨鏡的男人:因為有人不喜歡你們的這次合作。
陸興饒:不喜歡?誰!
戴墨鏡的男人:我。
陸興饒:你?!
戴墨鏡的男人:對。
陸興饒:你他媽算老幾呀……
汽車嘎然停住。他們三個乘坐者都隨著慣性往前一衝。
助手席上的保鏢伸過他那雙又長又粗的手來抓戴墨鏡的男人,可戴墨鏡的男人已經向他開了槍,保鏢胸部中了幾槍,頓然倒向椅背一命鳴呼!
然後,他冷冷地再把槍指向陸興饒。
早見過這種血腥的香港地下錢莊老板並沒有驚惶,輕輕地籲了口氣:兄弟,你開個價。
戴墨鏡的男人:你有多少?
陸興饒:密碼箱裏有五十萬——美金。全給你。
戴墨鏡的男人撇撇嘴:這還用得著你給嗎?
陸興饒突然打開車門,就地一滾,逃出了他的槍口。
戴墨鏡的男人向他開槍,沒有打著。
比亞迪駛行著,呂一釗和鄭茵緊張地往窗外搜索著。前麵是一條死路。
鄭茵:跟丟了。
呂一釗似乎有所悟,一打方向盤,車往回開去。
鄭茵把警燈放到車頂上,警車鳴笛飛馳。
停著的奔馳轎車旁是一個的夜市。
陸興饒踉踉蹌蹌地跑著,戴墨鏡的男人在後麵舉著槍追著:旁邊的群眾嚇得到處逃逸。
陸興饒終於跑到了一輛出租車麵前,他拉開車門就滾了進去。
陸興饒:快快快,快開車!
司機剛剛啟動汽車發動機,戴墨鏡的男人就追到了。他隔著車窗玻璃就向陸興饒連開數槍。把陸興饒打成了一個血人。司機嚇得一點不敢動彈。
戴墨鏡的男人又向自己的奔馳車走回去,他還要殺那個華人。
史其驚惶失措地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戴墨鏡的男人開始在後麵追他。
正好,德國人的迎麵開來了呂一釗駕駛的警車,他站在路中央舉手攔車。
史其大叫:SS!SS!SS!求救!求救!——
呂一釗一個急刹車,車在華人的身前停下,呂一釗趕緊下車。
戴墨鏡男人一看,他趕緊回頭就跑。
華人一把抓住呂一釗的大腿不放,口中還是大叫著“求救!求救!他他殺殺人……!”簡短蹩腳的中文。
呂一釗看見了手中拿槍的男人,他要追上去,無奈華人緊緊包著他的腳不放。
鄭茵下了車,呂一釗叫鄭茵趕緊追,鄭茵拔出手槍就追了過去。戴墨鏡男人向鄭茵開槍。鄭茵邊躲邊追。
呂一釗終於擺脫了華人,也加入到與戴墨鏡男人的槍戰中。
男人已經跑回到奔馳轎車前,他快速的開車駛去。
的士司機恐懼地跑過來:警察,打打打打打打——死人了!!
呂一釗和鄭茵跟他奔到的士邊,呂一釗拉開車門,陸興饒倒向車外,他胸前全是血,兩眼幹鼓。
呂一釗拿出對講機:指揮中心,我是重案大隊隊長呂一釗,蒼北路發生重大案情!請求警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