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興饒屍體現場,無數的警車和警燈鳴叫著、閃爍著。
呂一釗在向陳支隊長報告案情。
呂一釗:都怪我的車跑不起來。但我肯定是徐力地下錢莊的人幹的,他們早有預謀,我們查了,這輛奔馳轎車是用假身份證向萬毫酒店租來的。
陳支隊長:開槍的人沒有看清楚?
呂一釗:他戴著墨鏡,距離又遠,隻看見是一個高個子,肩比較寬。
陳支隊長:根據你們最近的偵察,徐力和這個陸興饒他們不是一直在暗中聯絡要合作嘛,怎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呂一釗:暫時還不清楚。
兩個現場勘察的警察來到他們的身邊。
一個警察迎上來:陳隊,現埸已經勘察完畢。
陳支隊長:把死者弄回去,要技檢處盡快屍檢拿出報告。
警察:是!
呂一釗:支隊長,我建議立即對徐力的團夥采取行動。
陳支隊長點點頭:可能已經晚了。
他拿起一輛車上的步話機:劉局長嗎,我是陳忠——
公安局大門外,十幾輛警車鳴著警笛駛出。
陳支隊長坐在自己的警車內:我是三號,各行動組到達各自的目標後,馬展開行動!
寧靜的浣花別墅區。
幾輛警車急駛而來,在一棟豪華別墅前停住。
呂一釗和鄭茵帶著一大隊武裝警察和武警下了車,他們持槍衝進別墅。
武警先把別墅大門撞開,其他人一擁而進,他們開始分頭搜索。
呂一釗和鄭茵率先上了樓,他們來到二樓的一間房門前。
呂一釗踹開門和鄭茵衝了進去。
兩人一下怔住——
一個穿睡衣的年輕女郎伏在血跡斑斑的床上。
一個近五十歲的男人坐在沙發上,胸膛一片血汙,在他的嘴上還銜著一支已經熄滅了的雪茄。
呂一釗走上前,見他手上握著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
呂一釗拿起對講機:三號,徐力和他的情婦已經死了!
陳支隊長對對講機:怎麼死的?
呂一釗:表麵上看起來是自殺!
陳支隊長:什麼表麵上看起來是自殺?趕緊作現場勘察!
呂一釗收了步話機,對鄭茵:通知技術中心的人到現場。
經偵支隊辦公室內,正在開案情分析會。
劉局長,陳支隊長,呂一釗等人在座。
呂一釗:從現場的情況看,徐力先用手槍殺死了他的情婦,然後自殺。但是,從技術中心的彈道痕跡分析的情況證明,這把點45口徑的柯爾特式1911A1手槍也是殺死陸興饒和他的保鏢的那把手槍。還有,房間有被人翻過的跡像。
鄭茵:我們訊問過保安,徐力是七點鍾開車回別墅的。
劉局長:這就是,他不可能是殺陸興饒的人。
呂一釗:除非他有分身術。
陳支隊長:根據這一夜工作,這個地下錢莊的其他成員基本上都落網了,隻有他們的一個外當家和一個叫趙風的家夥漏網。這個外當家平常都是獨立在外搞通聯,單線與徐力聯係的,隱藏較深。除了徐力,下麵的成員都不認識這個外當家,隻知道老板叫他阿白。
劉局長:徐力為什麼要殺了他的情婦然後自殺呢?
呂一釗:我覺得,徐力不是自殺。
劉局長:證據呢?
呂宇宇:這是我的直覺。
劉局長:我欣賞你的自覺,但警察斷案講究的是證據!
呂一釗不吭聲了。
劉局長:為什麼沒有抓到趙風?
陳支隊:他沒有在本市。
劉局長:他是得到消息跑了?
呂一釗:不是,他今剛好出差到上海昆山。
劉局長:他知道這個殺手的情況嗎?
陳支隊:這還不能確定。
劉局長:有趙風的照片嗎?
呂一釗:有。
劉局長:立即發通緝令。
陳支隊長:是。
劉局長:那個德國籍華人審過沒有?
呂一釗:審過了,他,他是受陸興饒的邀請是來做一個什麼大的經濟項目的。
劉局長:他能出殺手的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