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這一聲,不是李茹文發出來的,而是邢大娘。
“她明明說,他心口有個梅花胎記的。”
後麵這句話,邢大娘的聲音很小,不過是低喃,可是宋挽歌還是耳尖的聽到了。
她?
誰?
還有——
怎麼這個當娘的,對容焱的事情,比她那個閨女還了解?
李茹文瞥見那齒痕,有片刻的慌亂,待得回過神來,當即嚷了一句:“哦,對,是我記錯了,確實是齒痕,不是什麼梅花。”
宋挽歌雙手環抱胸前,似笑非笑地看著李茹文:“抱歉,我忘了跟你們說了,這齒痕是我咬的,原先他這裏確實是梅花胎記。”
話落刹那,李茹文隻覺羞憤難當。
她一個女子,怎能將這話輕易說出來——
旋即,她便意識到,她是中計了,剛想要說話——
宋挽歌卻沒有給她機會。
她逼近李茹文,眸光陰冷地看著她:“說,你為何要謊稱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相公的,目的為何?”
“我——”李茹文慌亂的不行,剛想要反駁,突然,她的雙腿像是不受控製似的,猛地跪在了地上,無形中,像是有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背,將她的腦袋按在了地上,一下一下的磕著。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看的一愣。
這姑娘怎麼了?
被人拆穿,傻了不成?
眾人正想著,就聽李茹文連連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肚子裏的孩子確實不是你相公的。是我自己不檢點,耐不住寂寞,勾搭了別的男人,與那男人私相授受,懷了孩子。”
“昨日裏,我娘和你家打了一家,懷恨在心,得知我懷了野種後,就想著報複你家,這才要我將這孩子栽贓道你相公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