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清冷的聲音傳來,邢大娘瞥了她一眼,皺了皺眉。
她發覺自己有些看不懂這小姑娘。
尋常人遇到這樣的事兒,隻怕要慌不擇路了,可她倒好,完全不見慌亂,反而還麵上帶笑,難不成她真就那麼確定,茹文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她男人的?
“姑娘,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我瞧著這母女應當不會說謊,估摸著真是你男人背著你,做了——”
不等邢大娘開口,就有人替她說話,隻是那人的話說到一半,察覺到一道冷光,立刻將後麵的話吞了回去。
宋挽歌冷笑:“萬一是這女子不知檢點,和男人暗通溝渠,有了孩子,卻想要汙蔑到我男人頭上呢?”
“你莫要汙蔑我們,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絕對幹不出那等事情來!”邢大娘叫嚷著。
“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嗎?”宋挽歌低喃一聲,“那這樣吧,若是今日裏,你們能證明她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我相公的,我當著大家的麵,對你們母女保證,我不但會讓她進門,還會好生好氣地伺候他們母子,你們覺得如何?”
容焱聽到這話,下意識扭頭,看向宋挽歌,眼底還帶著幾分難以置信,似乎沒有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
是他的孩子,她就要養著嗎?
他的心底升騰起一股怒火。
宋挽歌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對母女身上,並未注意到容焱的怒意。
邢大娘聽到這話,當即就是一愣。
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她總覺得這裏麵透著古怪。
李茹文卻雙眸一亮,她趕緊抹掉臉上的淚水,欣喜不已地道:“姐姐,我定然好好地伺候你和容郎。”
宋挽歌瞥了李茹文一眼,很不喜她的稱呼,不過卻沒糾正:“先別高興的太早。你先證明你腹中的孩子真的是我相公的再說!”
李茹文聽到這話,偷偷瞥了容焱一眼,當即害羞帶怯地道,“我知道容郎的身上有處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