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娘的!
她怎麼覺得這麼憋屈呢?
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傳來,宋挽歌轉頭,就瞧見了一輛馬車。
那馬車著實騷氣,不但車頂的四角掛著鈴鐺,就連那馬兒的脖子上,都各掛了一枚鈴鐺,而那叮叮當當的聲響,就是那鈴鐺的緣故。
馬車從對向駛來,背向而馳。
經過時,容焱的心口忽然有些不舒坦,下意識朝著那馬車看去。厚實的車布,將裏麵的一切遮擋,隻能瞧見趕車的小廝尋尋常常。
一刹而過,容焱收回視線,聽到宋挽歌的嘖嘖聲:“相公,這裏麵坐著的人,也夠騷氣的,走動還掛著鈴鐺,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嗎?”
“嗯。”
女子的聲音傳入馬車內,馬車內,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馬車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孫氏,你真要如此不近人情?”
兩人剛回到山下時,剛踏進院子,一道女子尖利的聲音,就傳入了耳中。
宋挽歌抬眸,就看到了堂屋裏的情況。
她娘坐在那裏,在她娘的旁邊,站著一個婦人,此刻婦人正橫眉冷目地看著她娘。
宋挽歌的眼睛一眯。
這婦人她認得,可不就是他們“偉大”的村長的媳婦蘇氏嗎?
而在這婦人旁邊,還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板著一張臉,和蘇氏有三分相似。
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此人就是林有邢。
至於為何而來——
宋挽歌嘴角勾起一抹笑,和容焱踏進屋內:“娘,咱家這是來客人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