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秋兒就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大喊著不好了,“王爺,王妃!不好了!卜鎮的分店讓人給砸了!”
“什麼?!”柳薄煙原本的好心情頓時如同摔在地上的悶罐子,“秋兒,怎麼回事?”
“那邊的掌櫃的說,是有人故意到店裏找茬,所以就把店砸了,眾人一看店被砸了,紛紛上來搶珠寶首飾,現在卜鎮那邊的店是一片狼藉,王妃,你快去看看吧!”
柳薄煙思來想去,把求救的目光拋向宇文懿:“宇文懿,我們去看看吧。”
宇文懿衝她點頭,二話沒說帶著柳薄煙與秋兒一同上了馬車,快馬加鞭朝卜鎮而去。
到了卜鎮,可以看見街頭一片祥和,百姓們臉上均是笑逐顏開,熱鬧的街上,隻有分店的掌櫃鄧老板坐在金滿樓破碎的牌匾旁,路過的人無不避讓。
柳薄煙下了馬車就衝進了金滿樓的廢墟中。
大堂的水晶櫃台被砸的稀碎,滿地的碎渣,還有扔得到處都是的珠寶盒子,而珠寶卻不知所蹤。
柳薄煙看著剛開沒幾天的店鋪,轉眼間變成了這幅殘破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又不是科技社會,沒有監控,她要到哪裏去找肇事凶手!
宇文懿見柳薄煙難過的不行,沒有進到裏麵去,在鄧老板身旁蹲了下來,“鄧掌櫃,這是怎麼回事?”
“王爺,都怪我啊!要不是我以前惹了那些禍端,也不至於店被人砸了!”
柳薄煙扔下手中的水晶碎片,走到門前,“鄧掌櫃,你認識來砸店的人嗎?”
“認識,是鎮頭鎮尾兩個惡霸,牛二茂和朱長春。”
宇文懿與柳薄煙對視一眼,立馬喚來手下,讓人立即抓捕這兩個犯罪嫌疑人。
半柱香後,牛二茂和朱長春就被人抓了過來。
隔著好遠,就聽到他們倆罵罵咧咧的叫喊聲。
“他娘的!你們竟然敢綁老子!曉不曉得老子是誰?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
“就是,大爺我朱長春還從來沒怕過誰,你們這些人識相的趕緊給大爺我鬆開,要不然等大爺掙脫開來,本大爺定要將你們打得爹媽都不認識!”
“媽了個巴子!放了老子你們聽到沒有!”
抓著他們的便衣官兵們,提著他們倆朝金滿樓門前一扔,道:“王爺,人帶到了。”
宇文懿低垂著眸,看著手中把玩的柳薄煙的長發,“下去吧。”
“是,王爺!”
那兩人看到麵前的人不由兩腿發軟,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身來。
二,二王爺?
莫非這店是二王爺的?那麼他們砸了這個店豈不是自尋死路……
宇文懿陰冷的目光掃了他們一眼,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誰先動的手?”
那倆人為了活命都指著對方,他們的眼裏沒有都是膽怯心虛,“是他!”
宇文懿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截了當道:“既然是兩個人一起動的手,那麼,你們說本王是剁你們左手好還是右手好?”
“王爺!饒命啊!”
柳薄煙站了出來,指著他們的腦門,氣不打一處來,“饒命?你砸了店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個後果?”
顯然,這倆人並不認識柳薄煙,白了她一眼,接著對宇文懿求饒,“王爺啊,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都是鄧掌櫃他為人不地道,我們隻是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啊!”
“你們的意思是,砸了金滿樓的分店和招牌是你們應該做的事?那你們是不是也要到京城去把那副牌匾也砸了?”
“草民不敢!草民的意思是……”
宇文懿一腳踹在牛二茂的肩膀上,“本王管你什麼意思!來人,將他們倆關入大牢,永久監禁,且罪連九族,收繳所有財產,另,派人將店內的珠寶追回,搶奪者一律罰紋銀五十兩,若是沒有便寫下借據,慢慢還!”
“是!”
牛二茂和朱長春被人拖著朝卜鎮的大牢的方向而去,那淒慘的一聲聲:“王爺!饒命啊!”在原本熱鬧的大街上形成慘像,帶著孩子的均擋住了孩子的眼睛捂住了孩子的耳朵,而有些幫凶更是畏手畏腳的離開了那條街。
“宇文懿……”柳薄煙吸了吸鼻子,走到宇文懿身邊,輕喚他的名字。
宇文懿回過頭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道:“怎麼了煙煙?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沒有……就是覺得有你在真好。”
回首看了眼分店,柳薄煙讓鄧掌櫃回家休養,將大門關上,便離開了卜鎮。
當天晚上珠寶盡數追回,而罰款金額已經夠維修店鋪了,宇文懿當即下令讓人連夜維修店鋪,多餘的銀子全都交給柳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