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柳薄煙吃過晚飯,在浴池裏泡澡,泡著泡著竟舒坦的閉眼小憩,就連宇文懿下入水中她都沒有發現。
宇文懿攬過她柔軟的細腰,將她撈進懷裏,柳薄煙這才迷糊醒來,看了宇文懿一眼,又閉上眼接著睡了。
宇文懿也任由她睡,輕柔的幫她洗澡,手撫著她的脖頸,用手掬起一捧水自她胸前淋下,他隻是欣賞著,並沒有下一步舉動,給她洗完後,抱著她從浴池中出來。
他健碩的身姿帶起一層水花,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墨發滴下,臉上也滿是水珠,不知是汗水還是那池中之水,從臉頰滑落彙聚在光潔而完美的下巴上,然後一滴一滴的落下來,落在他與柳薄煙之間,柳薄煙的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上,身子被遮擋的很好,完美的身材一點沒有展露給別人看。
宇文懿的步伐穩健,六塊腹肌鮮明,紋理很是好看,那腹下三寸被柳薄煙的身子擋住,這麼寶貝的東西,當然隻有他的煙煙才能看。
扯下一旁屏風上的浴巾蓋在柳薄煙的銅體上,抱著她朝樓上走去。
輕抵開門,將柳薄煙抱到了床上,體貼入微的為她蓋好被子,然後給她擦頭發。
等一切結束後,宇文懿穿上一身黑色鏤金長袍與趙伯然在王府側門彙合,然後悄悄趕往敬賢王府。
一見來人,宇文博立馬迎了上去,神色凝重:“二哥,伯然,你們來了!”
“怎麼了?”宇文懿問。
“那三個黑衣人有一個已經死了,另兩個也已經神誌不清了。”說這話時,宇文博很是懊惱自責。
都怪他自己,要是多派些人看守牢房也不知道於被鑽了空子,現在人證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什麼?!伯然,去牢房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宇文懿冷聲命令道,該死,竟然失策了,太子竟然成長了那麼多,到底是誰在給他出謀劃策!
“太子殿下,您的暗衛傳來喜訊,那三個沒用的東西有一個已經死了,另外兩個已經神誌不清,對於宇文博來說毫無用處了,怎麼樣?聽我的話,沒錯吧?”林舒悅坐在桌前,耀武揚威的看著宇文霆,她眉毛都快飛到天上去了,“太子殿下,您是不是早就該除掉一批人了?那幫廢物,五百人沒打過三個人竟然還被抓了三個,真是丟您的臉啊!”
“看來,本太子的手下,是有必要整頓一下了!”
趙伯然走到牢房,敏銳的嗅覺讓他聞到這牢房裏有外來氣息,而這種味道他隻聞過一次,還是和王爺出征的時候,半夜敵軍試圖給王爺下毒的時候聞到的,看來是有人蓄意殺死這三個人,目的就是為了讓宇文博的事實論證變成子虛烏有!
捂著鼻子,在牢房裏轉悠了一圈,最後視線定格在牢房後麵的排風扇,如果那人將毒放在排風扇一會兒就被吹出去了,此時排風扇是開著的,定睛一看,這排風扇竟然被人倒著安裝了,並且排風扇的小口也發現了白色毒藥的殘留物。
小心翼翼的將那白色的粉末狀毒藥用紙包好,匆忙去和宇文懿彙報。
“爺,有人在牢房做了手腳,看樣子,七王爺府中有內鬼!”
“內鬼?你是說本王府中有內鬼?這些人都跟著我多年了,怎麼可能會……”
“七弟,跟著你多年的人如若是別有心機,那麼七弟還是早日除去後患吧!”
“二哥,我府中的人凡是待得久了的都和我有多多少少的感情,怎麼說我也不能……”
“夠了!七弟,你是一個要當皇上的人!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二哥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感情用事,你為什麼就不能聽進去!”宇文懿有些恨鐵不成鋼,他處處為他這個七弟著想,擔憂,可是他這個七弟非要一意孤行,為此他受了多少傷!“總想以感情去感化別人,你以為別人都是你嗎?七弟,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那麼天真,這個禍患不除,無論你作何事都會被人所監控著,你能明白嗎?”
“可是二哥,我不知道是誰,我也不想知道是誰!”自從母妃剃度皈依佛門之後,再也沒有人陪他玩,隻有府裏這些下人陪他長大,他可以說與下人情同手足,無論砍掉誰,他都會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