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蟲在地上爬行著。它早已失去它那綠色的家園,兩未進食,它早已抬不起翅膀了。
它心避開地上的水窪,這些對它來都是致命的地獄。
無目的地的爬行著,心的避開水窪,這就是它忙忙碌碌的生活,但生活終將會破滅:蝗蟲被一陣油浪所淹沒,再起不能。
“整個空就他娘的沒藍過”。酒館吧台上一位衣著邋遢的年輕人道。
“唉,像我年輕那時,那才叫真的藍。”一位老人接下了他的話。
“要怪就隻能怪這地球官派(指地球官方軍隊中高管理層,與異端派成對立狀態。)太慫了,那外來人想進地球就讓他們進,人家想要資源就隨便拿,想做人體實驗就抓人,這還有王法?”
“就現在這世道你還想要法?嗬嗬,那外星人是擁有什麼氣化一切的武器,人類理所當然怕被氣化啊,就隻好俯下身給別人做牛馬。你忘了那第一次‘500直徑大氣化慘案’?那是惡魔的入侵,噩夢的開端那!”老人著又點了兩杯啤酒。
“現在就官派活得像個人了,從第一次‘地球對外自衛反擊戰’慘敗後,我們這些平民就隻能流浪了,房子都被官派和外星人搶走;現在隻有為外星人賣命,才會有口好飯吃,這貧民生活跟解放前(這裏指新中國成立前)有何區別?”吧台上年輕人接過老人送的酒,一口而盡。
“我年輕人啊,你又為何如此落敗?就像條敗犬似的,現在地球正是需要你們這種人,為何不為守護家園盡一份力?不要因為沒有草原,就忘了你是一匹馬,你卑微的人生,你無聊的人生,不論活多久,也就是平平凡凡的一輩子,不論怎麼活,也就是一百多歲而已;不要被現在的一時失利而遮蔽了雙眼;別看咱們現在地球毫無勝算,想想當年中國的工農紅軍的米加步槍把那國民黨的飛機大炮打的是落花流水,這樣一想,我們或許還有勝算。”老人站起身來,準備結賬,轉頭望見那年輕人正望著他,準備什麼;但那年輕人隻是默默笑了笑,道:“這酒多謝了,我傅東洋絕對會還你這筆帳的。”完便離開了吧台。“哈哈……你這人可真有趣,那我就等著你還帳呐!我的名字叫ADERY!”老人對他大聲喊到。
地球官派現在就像當時的清政府一樣腐敗無能了。無數次都總有一個人站在官派總大樓的台上,望著星星。他是官派技術分組的組長薩摩德爾(sadaeri)。他看到這股腐朽已經很久了。但他並沒有辦法阻止這股腐朽蔓延下去,在6個月前,他就起草了一份《關於改革地球官派內部起草文案書》上交至高層委員會,這次起草的文案他已經準備了兩年了,話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段時間就是看成敗與否的關鍵時段了,但結果就在前一下來了:文案被否決,原因就僅僅是因為薩摩是一位技術組的成員,用委員會的話來就是:“你一個技術組的搞這些奇奇怪怪的政策幹嘛?這是政治部該做的。”他的心在文案被駁回下來的那一刻就涼了,已毫無任何心情去思考其他事情了。當一個組長需要強大的心理素質,雖然薩摩看起來堅強無比,但熟悉他的人知道,他的內心比誰都要脆弱;畢竟你讓一個隻有1歲的夥子來當組長不是誰都能當的,無數次心靈受到打擊時薩摩都會在這裏來,但這次比以往的都嚴重。
他讓自己沉浸在漆黑一片中,努力讓自己不想任何東西;可現實告訴他不可能;有些事永遠躲不過去,它們就像行走路上的一個大坑,你必須邁出一大步跨越它,不然等待你的就是永恒的黑暗。薩摩卻不想邁出這一步,他寧願選擇無盡的黑夜。在薩摩的背後,不知不覺上來了一個人。
“咋又在這裏自閉嘛?不就是文案被否決了,有啥可傷心的,誰人生路上還沒幾個失敗的事,這事不值得讓你傷心。”一位身材微胖的男人走向了薩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