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鮮血一般的夕陽用最後的餘暉照耀著地麵上的兩個學生。
“看這,仿佛流血了一般,在向我們哭訴似的。”其中一個帶眼鏡的學生望而道。
“這還向你這種凡人哭訴?你能給它整出啥東西來?再哭訴也是給咱神哭才對,哭他娘的,它哭瞎了都跟我沒關係。”
“你想像過會塌嗎?”
“想那有個嘛用,我老兄,你這思想不行啊,我記得我曾經學過一篇文言文叫什麼杞人憂什麼的,那裏麵也有一個人跟你一樣,整擔心這會塌下來,但是結果呢?這幾百年過去了,還是那破樣,屁事沒有。”
“我不是那個意思,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宇宙誕生到現在難道就僅僅隻有地球這個隻有區區幾千年的文明群體嗎?高智商生物就難道隻有人類這一種嗎?”
我覺得猴子也挺聰明的,咱老師不是給咱們講過那啥費米悖論嘛?費米這名字就是叫你少費腦子想那些無用的費事,你就會少吃點,節約些米,你想那麼多幹嘛?”
夕陽的火焰在兩人身上燃燒著,空中不斷飛來人形的雁群,樹林在照射下影子被拉得出奇的長,所有影子都融合在了一起,太陽如同一隻巨眼凝視著地上的一切,但眼睛卻被地上的山所擋住,可也擋不下那夕日太陽不服老的怒氣,但太陽怒氣再大,它也無可奈何,終究會下山……
“我你怎麼……”那人準備對眼鏡什麼,可看見眼鏡望著太陽仿佛正在沉思,便又欲言又止。
“啊……?”眼鏡突然叫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驚訝與不解。
“望上有啥好東西嘛?你還盼望給你掉下來個‘林妹妹’不成?”
“不……不是,老兄,你我相識這麼多年了,我會做那種夢嗎?不知是不是我眼睛又出問題了,我總覺得太陽上方有個什麼東西。”
另一個剛想他眼睛絕對出問題了,可當他自己望向太陽時,真有個東西在太陽上方。
這東西在太陽的餘暉中顯得純黑,仿佛就是從太陽中走出來似的,太陽已被山遮去了一半,但那影子還是在剛剛的位置,隻是總覺得那黑點在慢慢變大,仿佛在向前飛一樣。
“那是……太陽黑子嘛?”那人對眼鏡。
“不可能,若那東西是黑子,再怎麼也應該在太陽上,可這東西卻在太陽的上方。”眼鏡冷靜的到,“學校好像有望遠鏡,去拿來看看!”
兩人飛奔向學校教學樓,不出會兒就從器材室翻出了一隻望遠鏡,這時的黑點已從原先的黃豆大變成了臉盆大,眼鏡一見此景,馬上將這望遠鏡放置眼前,可以看出,他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望遠鏡中的黑點大有不同,雖然這是在黃昏,光線漸暗,但看這東西是看得清楚的。這黑點是一個巨大的柱狀飛行物,類似於像UF飛碟一樣,但與UF飛碟卻有幾處不同。
飛碟是碟狀的,而眼下這東西卻是柱狀,準確的來應該是餅狀的,因為飛行物成一個圓柱體,但他的高度卻是十分的扁,以至於後來“危機地球”中的人們將它命名為“餅”,飛行物的身上刻有許多的紋路,就像人類的電路板一樣,十分複雜,但卻有一種不出的優美感。“餅”並沒有像隕石飛到地球上那樣與空氣摩擦產生熱能,它任何事都沒有,就像一個優雅的黑鳥,隻是在飛翔罷了。望遠鏡並不能觀測到飛行物有多快,眼鏡索性丟下望遠鏡朝台跑去,剩下的那人見他丟下望遠鏡如此慌張,便看了一眼,這時的飛行物已經更加清楚了,在餘暉的照耀下,它的身體呈古灰色,但又有點偏棕色,“餅”身上的紋路閃閃發光;“餅”突然在空中停了下來,沒有任何的緩衝,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拉住了一樣,懸浮在空中;人類的直升機緩緩將飛行物包圍,這時飛行物離這兩位學生大概有500米左右了,他忙跑上台去追眼鏡,台上卻見眼鏡望著那遠方的“餅”;似乎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