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同意,我想表哥也應該同意!”田甜很自信的對我說。
呂大安聽的迷糊了,就插話問道,“田小姐未婚夫是哪裏的?”
這胖子怎麼總插話,我連忙接過話來,“田小姐,感情的事需要彼此表達出來,婚禮是最終目的,我想你還是再鞏固一下為好。”
我並沒有把發現屍體的事說出來,我真怕呂大安冒大泡,田甜再次生氣。麵對這樣怪異的女人,我隻能把她當作那種投入感情太深,無法自拔的女人。
田甜點點頭,陷入沉思,一會兒她自言自語道:“我也在想,如果我們感情到位的話,那時他不應該結婚。”
這個女人已經陷入一種對情感的幻想意境,本來就是表兄妹的關係,任何家庭也不可能出現近親結婚的事情。
有時人太過於執著就會出現病態的反應,我感覺眼前的田甜已經是那樣人了。
不過我還是想先把穩住,然後報警,再查查她表哥死因,總不能讓她天天陪伴一具死屍生活吧。
“田小姐,我記得以前你說過父母和舅舅一家得了一種怪病,醫院也沒有查出來,你知道他們發病時是什麼樣子嗎?”我想還是用別的話把田甜思維引開,隻要知道她父母的病,我想她表哥的病就能知道一二。
田甜歎了口氣說道,“世事無常,人生無常,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從來不會掌握自己的手中。那時我在美國,回來後聽家裏人說,得病時很快全身抽搐,送到醫院人就不行了……”
看來真是一種怪病,難道是家族病?但如果是家族病,田甜的爸爸也不應該遺傳下來,裏麵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內情。
“我不想探討這個話題,我還是想請教林老師關於男女之間的愛情。”看來田甜不想與我說起她家庭的事,我也就沒再問。
從事這麼多年的情感疏導工作,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怎麼與這個奇怪女人疏導下去。
“人海茫茫,難覓你的蹤影……”田甜突然唱起了歌,聽到這聲音怎麼這樣耳熟,我突然想到那天半夜的歌聲就是她唱的。
呂胖子也驚恐的看著田甜在唱歌,我想他也意識到那天午夜就是田甜所唱了。
越是驚恐之餘越要鎮定,我提醒自己不能亂了方寸,就全當是眼前這個女人是一個病人了。
“田小姐,我這裏有一個愛情的最新量表,你能試試嗎?”我說完打開電腦包,把電腦打開。
田甜似乎對這個愛情測量表很感興趣,於是她就在電腦上認真做了起來。不一會兒,她就把這套量表做完了,我看了看很亂,但我能找出這個女人對待情感態度的線索。
“你能告訴我量表的結果嗎?”田甜笑著問我。
“田女士是一個對感情忠貞不渝的人,可以說看待情感很嚴肅,也很執著……”我隻能憑著自己對田甜感受說了。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田甜飛快的到院子裏開門。她剛走,呂大安就問我,“大倉,這個女人怎麼神神道道的,不會有病吧?”
“胖子,我告訴你,她床下有具男屍!”我剛說完,呂大安也張大嘴巴看著我,“不會吧!你可別嚇我,我膽子很小!”
“這是真的!先不要聲張,等有機會出去後去查查並報案!”
不一會兒,一個女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