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床下竟然藏著一具男屍,這讓既驚呀,又害怕。
這可是我活這樣大第一次見過屍體,我張大嘴巴,驚呀的問田甜:“他是誰?怎麼放在這裏?”
田甜衝我笑了笑,“這是我表哥啊!”
她全然沒有緊張驚呀的表情,而且還那樣自然,說完後就把那具大櫃子推了進去。
田甜表哥?她表哥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裏?不會是這女人把她表哥殺死的吧?我越想越害怕,越想後背就發涼,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就是我所說的,向男人表達愛意,他心裏會知道,但他不會回複我的原因……”田甜笑著對我說了。
我全身汗毛直立,那種從未有過的恐怖感一下衝擊著我的腎上腺,手心冒汗,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眼前這個既讓我害怕,又透著神秘的女人。
“你表哥不是死了嗎?為什麼在這裏?”我還是故作鎮定的問田甜。
田甜並沒在意,而是徑直出了臥室,來到餐桌前倒了杯咖啡。“他沒有死啊!他一直在我這裏睡覺呢?”
“田小姐,但那確實是死人,不過他的靈魂不活著。”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田甜了。我想知道那個男人的死因,又想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把一具屍體放在這裏,不可思議。
“林老師,你說的對,人死了,但魂不會死,不過我表哥隻是一直睡在這裏。”她依舊堅信她表哥還活著。
“田小姐,我隻是一個情感疏導師,我不想探討你情感的秘密,但你表哥確實已經死了!”
“胡說!表哥根本就沒死!”田甜近乎歇斯底裏的衝我喊道。
呂大安聽到我們的對話聲上了樓,“怎麼又惹田小姐生氣了?”
我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從樓上回到樓下,我回到臥室點上一根煙,這時呂大安也下來了,“大倉,怎麼回事,你這叫做情感疏導啊,怎麼總惹客戶生氣呢!”
我沒有理會呂大安,如果這小子看到那具男屍估計也得嚇得半死。
“胖子,我們撤!這單生意不做了!”我說完就去收拾我的包。
呂大安有點納悶,就問道:“怎麼了?人家都交完定金了,你要是單方麵違約,要雙倍返還人家定金的!”
“NND!你知道個鳥啊!寧可給她雙倍錢也不能做了!”我剛說完,田甜從樓上下來了。
“林老師,剛才我有點衝動,請別介意,我還想和你探討關於情感的話題!”田甜站在門口對我和呂大安說。
我剛要說解除合同的事,呂大安笑著說,“田小姐,都是誤會,可能我們疏導方式不適合你,現在我們可以再換一種方式。”
呂大安說完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本來我想和田甜說解除合同的事,但心中那種探秘的願望又使我坐了下來。
“林老師,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田甜又換了一副笑臉,我真弄不明白這個女人是神經有毛病啊,還是有別的精神疾病,但是通過量表並沒有發現她有神經質的特征。
“我想與我愛的人舉辦一場婚禮,你能幫我籌劃嗎?”田甜微笑著對我說。
難道她要與那具男屍舉辦婚禮?真讓人不可思議,她表哥不知道怎麼死的,我還是先穩住她再說,找個機會脫開身去報案,然後再查一下她表哥的底細。
“婚禮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雙方的事。”我看著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