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關當然要向法國政、府提出道歉,撤銷了對秦風的逮捕令不說,還得好好解釋一下自己的行為。
法國政、府沒了麻煩事,自然樂得輕鬆。
林騫辰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後就聯絡了林騫月:“現在秦風的麻煩算是解決了。”
林騫月想了想才說道:“我跟她求婚了。”
“誰?”林騫辰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此刻沐風會所的一間雅座裏,林騫河正和孟成非麵對麵坐著:“林二公子,我孟某人先敬您一杯。”孟成非一仰脖喝下了杯中酒之後說道:“我於二公子也是有緣,當初綦無峰上見過後竟然至今都沒能再見麵。”
林騫河抿唇輕笑,孟成非好好兒地說起了綦無峰,自然是想暗示自己他對自己也有份恩情還在。
林騫河一言不發。
孟成非不見林騫河接自己的話,隻能自己繼續說道:“所以二公子為什麼在機場給我備了那麼一份大禮?”
林騫河搖晃著杯子裏的酒:“我給你備好的大禮可不止機場的驚喜。”
孟成非嚇了一跳,心裏忐忑,一時間也不敢多說什麼。
“魔仙堡也是我給你的大禮。”
孟成非頓時變了臉色。他一直以為自己藏得很隱秘,不會有人知道他其實才是魔仙堡背後的老板,但是沒想到這一刻林騫河卻輕易地說破了他的身份。
孟成非的手心滲出汗來了,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裏才好。但是一直這麼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孟成非想了想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孟成非便開始細細地思忖林騫河這樣對付自己用意到底何在,可自己跟他既無家族糾紛,也無生意場上的糾葛,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調查自己的底細呢?
孟成非一時語塞,麵色如鐵不說,整個人也像一袋濕了的水泥一樣癱在那兒,許久之後才從嗓子眼裏擠出來了一句話:“為什麼?”他想不到答案,所以隻能這麼就這麼問林騫河。
林騫河慢條斯理,一副穩操勝券的表情看得孟成非心裏憋火:“哪裏有那麼多為什麼?再說了,之前我記得孟老板好像有意思要跟我合作,那我不得知己知彼麼?是不是?”
“知己知彼?可我對你林二公子,還是一無所知。”
林騫河攤開雙手:“你想知道什麼?”
“為什麼之前會一直囤積柏翠酒?”
林騫河皺著眉頭:“喜歡而已。”
“僅僅是喜歡?柏翠酒莊眼看著不行了,這以後一瓶柏翠酒可都要堪比黃金。這是你的投資呢,還是什麼?”
林騫河笑笑:“就算是黃金又怎樣?我難道還缺這點黃金嗎?”
“對,所以為什麼?你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我值得你這麼費心思嗎?”
“本來不值得,現在值得了。”
孟成非詫異地看著林騫河。他還從來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林騫河這麼做?
“魔仙堡的走、私路線,能給我一條麼?”
孟成非變了臉色:“你說什麼?”
林騫河從接到了林騫月的電話後就一刻也沒停過。他知道魔仙堡之前被關進去的音姐,所以去見過她。
“為什麼被關起來了都不供出來真正的幕後主使者?”
以前的音姐林騫河也見過幾次,整個人風情滿滿,現在整個人都很寡淡,顯得很是憔悴。
音姐此刻見到林騫河來很是意外:“什麼幕後主使?”
“孟成非。孟成非其實才是魔仙堡的老板,走私路線也是他一手策劃出來的,不是麼?”
音姐低下頭來不應聲。
“你對他有感情?”林騫河不明白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真的能憑著心裏那份虛無縹緲的感情做到這樣的地步嗎?
“能有什麼感情?”音姐終於有了動靜。
林騫河一臉疑惑。
“你來是為什麼?”
“想幫你。”
音姐冷笑:“可據我所知,海關最後能查到魔仙堡,除了秦風,也有你的安排。你現在說你想救我?”
“對,因為我想讓孟成非下地獄。“
音姐愣了一下。孟成非雖然人所皆知地貪財,但是為人左右逢源,並不會就這麼輕易地跟人結下梁子,尤其是像林騫河這樣的人,可孟成非怎麼就好巧不巧地惹惱了他了?
“不想再出去了嗎?”
音姐沉默著。
“感情能比自己的自由重要?你有感情,他當你喂狗,你能怎樣?”
音姐還是一聲不吭。
可林騫河卻篤定要想徹底扳倒孟成非,音姐會是很關鍵的人物。所以他想要撬開音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