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來,明月涼回頭看過去,一個男人站在門口,正用一種警惕的眼神看著她,充滿著排斥,好像很不歡迎她的到來。
顧以寒迅速地走過來,走過男人的身邊,來到明月涼的麵前,並道一聲,“我們是張梓雅的朋友。”
“朋友?”
男人半信半疑的問
“你是誰?”
明月涼問。
“我是她的男朋友,我來這裏把她的東西收走,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我是張梓雅的朋友,很好的朋友,我沒想到她會……”明月涼頓一頓,說不下去,當著張梓雅男朋友的麵前,無法將自殺兩個字說出口,跳過這兩個字,才說,“我以為她的東西沒有讓你給收拾,想要收走,你要是拿走的話,那就算了。”
男人也沒有質疑明月涼是不是張梓雅的朋友,走過兩個人的身邊,將畫布放下來。
明月涼想了想,鼓起勇氣的問:“我能不能帶走一幅畫?”
男人轉身,冷漠的目光看著她,也許是因為從來都沒有見過明月涼的緣故,才盯著她看了一會。
許久,沒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明月涼以為他不同意的時候,突然聽到他道一聲,“行。”
“我要那幅向日葵的畫作,畫的真的很好。”
男人將那副畫拿下來,遞到明月涼的麵前,顧以寒接過去,明月涼微笑,點頭,一聲,謝謝!”
之後,他來到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畫旁邊,蹲下來,整理那些看起來很陰鬱的畫作,並說:“她小時候學過繪畫,畫的很少,要不是後來家裏破產,她應該會繼續學習繪畫。”
“你一定很愛她。”
明月涼隻是感覺這個男人對張梓雅很好,也許正是遇到對她好的一個男人,才讓她下定決心的離開公司,才會有了悲劇。
男人搖搖頭,跪在畫旁,悲痛欲絕的說:“我要是很愛的話,就不會在聖誕節那天與她吵架,她說她不能離開公司,不能與我結婚,還和我說她已經不能懷孕,被公司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