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氣呼呼的上了樓。
顧以寒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又看到明月涼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下樓,急匆匆的出了門。
顧以寒不用想都知道與公良依有關,在明月涼走了沒多遠追出去,車子跟在她的身邊,同樣的速度,拉下車窗,對她喊:“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
明月涼還有些置氣。
“你去找公良依,走著去嗎?要走到什麼時候?”
果然這句話令明月涼停了下來,她上了車子,頭有點痛,卻又不想睡過去,看著窗外。
“那個人是誰?”
“公良依的前男友。”
“那怎麼了?”
明月涼轉頭看向顧以寒,解釋,“公良依追了那個人很久,那個人同意了,那是公良依的白月光,但是那個人卻腳踩多隻船,同時交往好幾個女孩,傷害了公良依。”
明月涼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酒的原因,頭疼的有點厲害,她揉著太陽穴,繼續說:“昨天找戒指的時候碰到他,心情不好,要我陪她喝酒,她喝了很多,就是因為那個男人。她那麼的不想遇見那個人,你卻把她往那個人渣身邊推。”
顧以寒聽明月涼解釋完,也意識到自己做的不對,但他沒有道歉,隻是將車子開的更快了。
他不是一個會將對不起輕易說出口的人,即便自己做的不對。
許久。
到了公良依的家,明月涼還在車上打了幾個電話,但是一隻出於關機狀態,車子一停,就急匆匆的下車,跑上樓,顧以寒也著急的跟在後麵。
她開門,房間空空如也。
明月涼更加的著急了,就在這時,公良依推門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