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公良依看到他們兩個人,明顯的驚訝,走進房子,關上門,問:“你們兩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呀?”
“還不是擔心你。”明月涼見公良依平安回來,送了一口氣,“給你打電話,你說到一半兒就掛了,然後再給你打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是關機的狀態,你說我能不擔心你嗎?”
說話間,公良依已經走到明月涼的麵前,她微微一笑,給明月涼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看向顧以寒,略微怨恨的眼神看著他,無奈道:“顧總,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是個人都聽出來她說的這是反話。
顧以寒沒說話,假裝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你……怎麼回來的?”
公良依臉上平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平常語氣的說:“打車回來的。”
“你昨天……”
“咱能不能不提昨天的事情?”
明月涼還沒有說完,公良依迅速打斷,轉身坐在沙發上,不想談起昨天的事情。
“那好吧!”明月涼妥協,“你平安回來我就放心了,你好好的休息,我們兩個人先走啦。”
明月涼就是想看她是不是安全的,既然不想談昨天的事情,那就不談,拉著顧以寒離開。
房間裏麵一下子變得沉寂了很多,不知為何,從沒有覺得冷清的房間給人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腦海中,突然閃過隱堂微笑的麵孔。
她怎麼突然想起他了?
是不是關於想你這件事,躲得過對酒當歌的夜,躲不過四下無人的房間。
車上。
顧以寒看一眼明月涼,看她一直望著窗外,不說一句話,打破安靜,問:“公良依對於你來說特別的重要?”
明月涼坐直,轉頭看向顧以寒,繼而回答:“她是我最好的閨蜜,除了親人之外,她最重要。”
“我呢?”
“仇人。”
明月涼想都沒想的說。
顧以寒沒生氣,他早就預想到的答案,臉上很平靜,倒是讓明月涼有點意外。
“那……”顧以寒先看一眼明月涼,似乎在看她的臉色,嘴角勾起,“安之塵呢?”
聽到安之塵這個名字,明月涼臉色陰沉,神色徒然一緊,果然觸到心弦的樣子。
顧以寒將一切看在眼中,也令他的臉色發生了變化。
明月涼轉頭看向窗外,沒回答。
“他算什麼?”
顧以寒不依不饒的問。
明月涼緩慢的轉頭看向顧以寒,麵無表情的臉與他很像,是不是在一起時間久了,慢慢地會變成對方的樣子。
她輕咬牙齒,保持大度的問:“主席,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嗎?”
“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合法妻子,不是別人。”顧以寒強調,又繼續說,“我比較喜歡打聽你的隱私。”
“你有意思嗎?”明月涼煩躁的問,露出不悅的表情,“你救安之塵我很感激,他還能夠活著,還能夠出來,全都是你的功勞。”
她歎一口氣,低下頭,“顧以寒,我記得清清楚楚,不會忘記,我已經用身體在還了,盡管還不清。可你也沒有必要一直都在我的麵前提起他吧,明明是你不喜歡,你現在又一直在說到底算什麼?”
“明月涼,你記清楚了,你永遠都欠我的,你要記著一輩子。”
還不清,這輩子都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