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大點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麵麵相覷,也感覺到了氣氛不對,紛紛都找了借口離開了。
米妍兒見人都散去,更加的借酒氣說:“冷肖,我不管,今天晚上你無論如何都得陪我。”
說著,整個人就巴上了冷肖,像是黏牙糖那樣,不鬆開手了。
冷肖嫌棄的蹙起眉頭,雖然沒有立刻甩開,卻也不喜歡此刻的感覺。
“你喝醉了。”他清冷的開口。
米妍兒仰起頭,“我沒喝醉,我就要你陪我。”
“翼風,她喝醉了,送她回房間去。”冷肖轉而對左翼風說。
左翼風上前,伸手拉著米妍兒的手,“米小姐,我送你回去。”
米妍兒嫌棄的甩開左翼風伸過來的手,冷冽的眸光側目而看,帶著種殺氣。
“行,冷肖,你今晚不肯陪我也罷,你隻要陪摸喝一杯,我晚上就不纏著你了。”米妍兒一轉態度說。
冷肖也沒答應可以,但米妍兒已經拿來了酒杯,遞過去,“喝完這杯酒,今晚你是你,我是我。”
冷肖抬眸看了一眼,伸手接了過來。
“好。”一仰頭,一飲而盡。
左翼風還來不及阻攔,冷肖可是對酒精過敏的啊。
冷肖已經把酒喝完了。
此舉,米妍兒本來應該高興的,因為她在酒裏動了手腳,冷肖喝下酒,晚上就會跟她纏綿在一起。
可冷肖毫不猶豫的把酒喝下去,又顯得他多麼不想和她在一起。
三年了,她為了構造的故事努力了三年,然而,冷肖還是無動於衷嗎?
心裏始終沒有她的位置?
這樣的覺醒,是多麼痛的領悟。
米妍兒的心好疼,卻咬咬牙笑著說:“冷肖,無論如何,我還是你未婚妻,今晚我還是會等你來找我的。”
說罷,她帶著笑意轉身離開了。
留下的冷肖,有些聽不懂她話中的意思。
“冷少,你的身體……”左翼風擔憂的問,“或者,我去叫葉決過來看看。”
“無妨。”冷肖招了招手,“剩下的事交給你處理,我出去走走。”
“額,好的。”冷肖下的命令,左翼風向來都隻會執行,不會忤逆的。
冷肖轉身便離開了會場,心裏卻一直惦記著剛剛身穿旗袍的女人。
什麼這個女人一再的給他熟悉的感覺。
走到甲板上,吹著海風,迎麵的撞來一個女人,是很無意的撞上了。
冷肖抬眸的瞬間,女人連個道歉的話語都沒說就匆匆的離開了。
留下一抹背影,被冷肖捕捉到了,訝異的開口,“是她?”
是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
本來想追,頭有些暈乎乎的,身體更是有一種癢癢難耐的感覺。
這是被女人無意撞過後出現的異樣。
冷肖按了按太陽穴,難道是因為酒精過敏起了反應?
這樣的反應又似乎太難受了一些,讓他微微喘息著粗氣。
腳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追上了那個女人。
踉踉蹌蹌的,一步步的慢慢的追了上去。
在轉角的時候,女人沒有了蹤影,冷肖四下看了一圈,也依舊沒看到。
這個時候的冷肖,意識有些模糊了。
他繼續的往前走著步伐,身體湧出莫名的需求。
呼呼!
走了大概五百米遠,還剩下五十米的距離時,看到有一個房間的門是敞開的,他倒是沒想太多,走過去,本想直徑的走開的時候,餘光朝著裏麵一撇,瞥見在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再定眼一看,可不就是那個穿著旗袍戴著墨鏡的女人嗎?
冷肖的心被勾了進去,腳下步伐更是忍不住朝著裏麵走,一步步的走進去,靠近女人。
女人趟在床上,能聽到她有些沉重的喘息聲。
“女人,你是誰。”冷肖竟然主動的開口問。
女人沒有回答,隻是在床上難耐的翻滾著。
冷肖微微的靠近,伸手想要去摘掉女人的墨鏡的時候。
在碰觸的瞬間,被女人抓住了手,緊緊的抓住。
然後是輕輕的一扯,冷肖便倒在女人的身上,聽到她說:“熱……”
冷肖的理智,意識,瞬間瓦解了。
“嗯!”
兩團火,火熱的碰撞在一起時,便是各種翻雲覆雨,誰也不知道彼此。
就見房間的門什麼時候被人關上都不知道。
而關上門的那個人,朝著房間看了一眼,眸子裏露出了滿意的笑意,嘴裏更是念叨著,“冷肖,好好享受今晚,這可是我葉決送給你的女人,米妍兒,有我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