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靜容正站在裏麵哭訴著,一旁的楊琅手足無措,想要讓她安靜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見到喻惜安的到來便連忙像看救星一樣的看著她。
抬手揉了揉眉頭,喻惜安冷漠的開口,“苗靜容,你哭喪呢?嗓門這麼大,這裏是醫院,你知不知道?霍涼笙要是知道你這樣做,怕是要坐起來讓你抄書了。”
“你才需要抄書,霍爺您快醒醒,我被欺負了,手都被喻惜安給弄斷了。”苗靜容伏在霍涼笙的床前,抓著他的手說著,而霍涼笙身上的管子也被人撤去了一些。
許是因為身體轉好,在苗靜容這樣的折騰下,霍涼笙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正當喻惜安因為苗靜容頭疼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趕過來的白離也站了出來,他看著喻惜安,眼睛裏都是恨意。
他恨喻惜安,正是因為她,他的家庭,他的兒子才會一個個的破碎,離去。
“喻惜安,你最好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背著我兒子來偷偷會男人!”這是白離一直待在醫院裏的原因,他要抓到喻惜安出軌的證據,然後砸到自己那傻兒子的身上,讓他看清楚自己的老婆是個什麼樣的人!
又來了……
喻惜安揉著自己的腦袋,隻覺得神經都要衰弱了,這苗靜容和白離的一唱一和,讓喻惜安都快插不上話。
正當她百口莫辯的時候,霍涼笙緩緩醒了過來,先是看了一眼拉著自己手的苗靜容,條件反射的將手給抽了回來。
等他思緒回籠的時候,聽到白離那些難聽的話,臉色鐵青著,聲音冷冽無溫。
“白先生這樣信口雌黃,我們也可以告你誹謗罪。”縱然不清楚現在的局勢,但是霍涼笙依然選擇將喻惜安給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被護著的喻惜安看了他一眼,想起白勀跟她說的霍涼笙在海裏一直護著她的事兒,心裏那處被封著的感情緩慢的流淌出來。
“我說謊?你問問苗小姐,她比我清楚多了!”白離大怒,直接將苗靜容也給牽扯進來了。
“不…不是,我不知道。”苗靜容慌張的搖了搖頭,對於霍涼笙掃過來視線有些畏懼,她將自己的手露了出來,沮喪的說著,“霍爺,你看姐姐,這是她弄斷的。”
包紮的地方被人刻意的弄亂,讓霍涼笙能夠輕易的看見傷口,而作為教會喻惜安這一招的霍涼笙哪裏看不出來,所以他沉聲開口,“她這麼做自有她的道理。”
“白老先生,靜容的腦子進幾年出了問題,時常精神錯亂說些混賬話。”霍涼笙直接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苗靜容,一旁的楊琅也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
他早就對這樣的女人看不慣了,“是的,我給她做過檢查,苗小姐得了被害妄想症。”
“你們才有病!”苗靜容突然像發瘋一樣的尖叫著,也讓白離開始懷疑她的話,畢竟一個醫生都發話了,他也就沒理由不信了。
在這些人都被帶走之後,霍涼笙才坐下來,靠著牆壁來放鬆自己。他實在是有些累了,剛恢複的身體承受不起任何負擔。
“謝謝你。”喻惜安淡淡的說著,對於霍涼笙的解圍表示感謝。
聽聞這話的霍涼笙垂下眸子,長呼一口氣,聲音略微沙啞。
“我和苗靜容,從來不是那種關係……”
“以及,我至始至終喜歡的人,都隻有你一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