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攀談了一陣子,大島一郎因為事務繁忙的原因而離去,田中彥介看向了門口憲兵守著的病房,立刻上前走了過去。
來到門口時,憲兵立正道:“少佐閣下。”
“他們進去多久了?”田中彥介問道。
“快有二十分鍾了。”其中一個憲兵回答了田中彥介所問的問題。
田中彥介立刻命令道:“要是溫遠渟出來了,記得讓他來大島一郎的辦公室見我。”
“是,少佐閣下。”憲兵兩人立正回答道。
隨後田中彥介就朝著大島一郎的休息室走了去,不過未等他到達,溫遠渟已然是走出了病房,並瞧見了田中彥介。
同時,憲兵攔住了溫遠渟了一些話後,溫遠渟迅速地朝著田中彥介所行走的方向走了去。
直到溫遠渟來到了田中彥介的身邊時,他問道:“田中少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藥吩咐?”
“徐會長怎麼受傷的?”田中彥介宛如關心徐承誌的安危,立刻問了一句。
溫遠渟則:“田中少佐,實不相瞞,義父其實還未醒來。”
“他傷得很嚴重嗎?”田中彥介聞言,有些意外,反問道。
聽罷,溫遠渟回答道:“不是很嚴重,但是至今都是昏迷未醒的。”
“我知道了,倘若徐會長醒了,你可得來通知我一聲。”田中彥介道。
田中彥介的話,溫遠渟自然是點頭答應了下來,“我會的。”
之後溫遠渟就看到了田中彥介已然是走遠了,而在病房裏待了許久的徐珍琴立刻走了出來,然後瞧見溫遠渟的時候,連忙快步地走了過去。
同時她喊了一聲,“哥,你出來之後去哪裏了?難道你又去見田中彥介了?”
這一刻,徐珍琴直呼名字了。
不過溫遠渟並未糾正對方,隻是道:“珍琴,你可要明白禍從口出、隔牆有耳的道理。”
“我們現在在醫院裏怕什麼?”徐珍琴不以為意地道。
溫遠渟再次言道:“你要是再闖出禍來,義父估計會讓你不準出門的。”
“我知道了。”
徐珍琴被噎了一下,而後點頭道。
隻不過徐珍琴下一刻十分擔心地道:“哥,我們去問問醫生,咱爸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如何?”
“好!”溫遠渟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他與徐珍琴一起朝著一間醫生辦公室中走了去,隨即徐珍琴叩響了門,裏麵傳來了一聲洪亮的聲音,“進來!”
徐珍琴推門而入,走了進去,溫遠渟亦然。
但他走進去後迅速地觀察了辦公室內的陳設,然後就見到一位中年男子醫生抬起頭來道:“二位,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嗎?”
“醫生,徐承誌徐會長什麼時候會醒?”
當下,徐珍琴在旁邊問了一句。
醫生聽聞後,道:“徐會長估計要下午才會醒來,因為炸藥震暈了他,甚至是炸藥彈片炸傷了他的腹部,失血過多。”
“這麼嚴重?”徐珍琴吃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