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還需要我來嗎?”溫遠渟看著徐珍琴,反問了一句。
聞言,徐珍琴怔了怔,:“那行,我不問了。”
隨後兩個人一同朝著醫院裏走去,來到了醫院裏時,山田櫻子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她:“溫先生,徐姐,徐會長受傷來了醫院,不過傷勢並不嚴重。”
“山田姐,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徐珍琴突然問了一句。
問完過後,徐珍琴宛如發覺自己這番舉動大為不妥時,連忙解釋道:“山田姐,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徐姐是一位孝女,我自然理解你的行為。”山田櫻子對著徐珍琴道。
徐珍琴聽到了這話時,立刻低下頭,言道:“山田姐,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我爸,成嗎?”
“當然可以,你們跟我來。”山田櫻子道。
著,山田櫻子帶著徐珍琴和溫遠渟二人一同去了一間病房門口。
在病房門口的地方,守著兩個日本憲兵。
憲兵見到了山田櫻子等人時,立刻站到了門口兩旁。
山田櫻子對著另外兩人道:“徐會長就在這個病房裏。”
聞言,一直未話的溫遠渟環顧四周,發現這間病房距離高木惠子的那一間病房並沒有多遠。
中間隻是相隔了兩間病房,不過山田櫻子打開病房門,就立刻讓徐珍琴和溫遠渟二人進去,所以溫遠渟還沒來得及觀察,隻得作罷。
當他們走進了病房過後,離這間病房還有一段距離的一間病房大門打開了。
從中走出來的人自然是田中彥介,身後還有大島一郎。
田中彥介問道:“高木惠子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蘇學晉殺死的,他不知道怎麼回事,身上有了一把匕首,在惠子姐走神的時候,他直接刺向了惠子姐的心口處。”大島一郎道。
聞言,田中彥介問道:“大島君,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我當時正準備進病房看看蘇學晉的傷勢,給他換藥,然後看見的。”大島一郎心有餘悸地道。
話落,田中彥介繼續問道:“那你有看到可疑的人出現過碼?蘇學晉是怎麼逃跑的?”
“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但是蘇學晉是從一根從樓上放下去的繩子從窗外跑的。”大島一郎道,“但是我被嚇到了,一直都在門口看著。”
“高木惠子當時是不是沒死?”田中彥介聽罷,立刻問了一句最關鍵的問題。
隻是這話問出來過後,大島一郎壓根沒有話。
“!”田中彥介嚴肅地道。
大島一郎道:“當時哪怕是救治也救治不回來了,正中心口。”
“我明白了。”田中彥介恍然道。
之後他就不再繼續詢問大島一郎任何事情了。
可大島一郎聞言卻:“田中少佐,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
“什麼事情?”田中彥介反問道。
大島一郎道:“徐承誌在醫院裏。”
“醫院裏?”田中彥介宛如意外之至,繼續道:“那我等會兒去看看。”
至於其他的,田中彥介就沒多問,大島一郎也是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