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兒也不是什麼膽大包的貨色,見那老道士發怒,心下也有些發怵,畢竟前生是個宅男,今世是個半傻子,口頭上沾點兒便宜,冒充下大爺是個能手,但到底還是怕惡的主。有些不舍的又將那春宮圖集丟了回去。當然嘴上還是不能吃虧的,“切,爺就是瞧瞧,還看得上你這破玩意。”
那老道士急急將那春宮圖集接住,塞進懷裏。聽他這番不由眉頭一翹,反唇相譏道:”臭子毛都沒長齊,嚐過女人滋味嗎,不會還是個雛吧。”
江流兒被戳中要害,不由跳腳大罵:“你個老頭好不要臉,猥瑣齷齪,肮髒下流,道士裏的敗類,人類中的渣滓。這麼大年紀還看這玩意,不會是陽痿不舉,力不從心了吧!”
老道士一聽,登時氣的毛發皆張,破口大罵道:“臭子,你個沒**子的王八蛋,看老夫怎麼收拾你!”罵著,將那手中破旗一丟,右手朝那江流兒一張,江流兒正想著如何從內到外的進行人生攻擊,卻猛地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迎麵襲來,整個人浮空而起直奔那老道而去。
“啊!啊!救!救……”江流兒還沒來得及喊完,整個人已經像隻雞似的被提在空中。
“嘿嘿,臭子,算命要給錢的知道吧。”老道士露出一口黃牙,一股腥臭氣撲麵而來,熏得江流兒直犯惡心。
“額,臭老道,你幾沒刷牙了,臭死人啦!”江流兒用手死死蒙住口鼻,那股味道讓他再聞一下,他就能當場暈過去了。
老道士老臉一紅,將他丟在地上,一個大栗子敲在他頭上,”廢話少,算命十兩一次,速度點給錢。“老道士本就想弄點錢而已,哪知道這子不按套路出牌,話沒到兩句,就搞了一出拜師偷書的戲,現在既然已經動了手,索性明搶了。
江流兒一臉吃痛,死命地摸著腦門,聽了老道士的威脅,嘟嚷著嘴,“你給我算了麼,就開口要錢。”
老道士麵不改色,一本正經道:“機已泄,自然是要破財消災嘍子。”
江流兒眼珠一轉,從懷裏摸出錠大銀子。拿在手間拋了幾下,才緩緩開口“這樣,老頭,這有五十兩。別的我也不要,你就教我剛剛那招就行。”
那老道眼睛盯著那銀子,也不做聲。隔了半響方才開口,“子,你方才瘋言瘋語,下跪拜師,就是為這?”
“額,大概,可能是吧?”江流兒總不能,他是在裏看到得這番情節,出來也沒人信呀。
老道點了點頭,背著手,微仰著頭,踱了兩步,又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又搖了搖頭,歎了幾口氣。
江流兒不明所以,見他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也不知道何時才能下決定,心裏又想著為何那兩貨還沒跟上來,總不會是重色輕友。估摸著有可能,那兩王八羔子鐵定是丟下自己,獨自去看美女了。
‘’老道士,你倒是給句話啊!搖頭歎氣做啥,你要是覺得爺沒那個賦就直,別在耽誤爺大事。‘’江流兒心下急切,已是有些不耐。
老道士一聽,瞪了他一眼,譏誚道:‘’你有勞什子大事,無非就是去瞧瞧那幾個女娃娃。便是瞧了又如何,難不成憑你這般還能一親芳澤不成。‘’
‘’臭老道,你這就不懂了吧。美女是隻可遠觀不可近觸滴,就是要這種看得到摸不著想入菲菲的感覺。“江流兒一臉你不懂的模樣,看得老道士忍不住又給他來了一下。
“有色心沒色膽的廢物。“老道士滿臉寫著鄙視二字,”銀子拿來,老夫送你一番桃花大運。至於收你這臭子當徒弟就算了。”
“別算了啊。就教我一招就行了。”江流兒自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五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見過有這種能隔空抓人的大師,王城裏的那些武者,無非就是力氣大點,反應快點,打架厲害點。當然也是他消息閉塞,平日裏被死死關在府中,沒事隻能睡覺逗鳥仰望星空,偶爾偷溜出去,也是和方大富,白歸塵去周邊的平民百姓家做些惡作劇。而身邊的書童筒子也是一問三不知的貨。他自是不知道那鍛體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