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白看著田恬走出辦公室,卻沒動。咬著手指頭,想著田恬的話。李騰遠有她說的那樣,表現的對自已很不一樣嗎?
他的不一樣隻是表現在對自已的身體感興趣吧。每次見麵也沒聽他說過什麼情呀愛呀的,就隻是接吻做愛脫衣服了。林秋白自嘲的想著。
這樣的關係,去求他幫忙,他會幫嗎?
想去A城,跟他說過有快兩個月了吧,可是到現在也沒聽他再提起。
算了,成與不成,既已答應了田恬,就估且一試吧,總是要給田恬一個說法。
聽到敲門聲,李騰遠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卻看到了林秋白。放下手中的筆問:“怎麼了,有事?”
站在門口,林秋白有一瞬的遲疑,卻還是轉身虛掩了門,邁步向他走去。走到他對麵,清了一下有些發緊的嗓子說:“我上次跟您提的想去A城的事,可以嗎?”
李騰遠向後仰了身子,眉眼之間漾著一抹暖意:“你姐最近怎麼樣了?”
“好多了,大夫說可以回家過年。”林秋白心情有些低落下來。
“想過她的未來嗎?”
“沒。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噢。再等等吧,最近事比較多,等忙過這陣子,我就安排。”
“謝謝書記。林秋白掩不住眉眼間的喜色由衷的說。“不過書記,還有個事”。低了聲音有些吞吐的說道。
“什麼事?”
“這次調研會不會末位淘汰呀?”小心意意的試探著。
“怎麼關心起這事了。”李騰遠雙手交叉著放到胸前,有些意外的問林秋白。
“也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一直喊著要末位淘汰呢,卻一直沒執行。今年您來了,不知道會不會執行,大家都好奇呢。”
“噢。”李騰遠看著她按在桌麵上的柔軟的小手,隻是淡淡的發了一個音,卻再沒說話。
林秋白等了好久,卻見他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有些著急了。涎了一張臉,笑笑的問:“您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了嗎?”
李騰遠好笑的看著她:“我沒事,是你來找我的,應該是我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噢,也是。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想請您吃飯,可以嗎?”躲閃著一雙眼心虛的問道。
“你確定就這事?再沒別的事了?”李騰遠撐著桌麵,向前探著身子靠近她問道。
猝不及防的抬頭,卻對上他有些捉狎的深眸。林秋白摸了摸自已的臉,有點熱:“啊。”
“那好,隻吃飯,別的什麼也不許談。”李騰遠坐回老板椅上,一副我要辦公了,你可以走了的樣子。
“田恬想請你。”情急之下,林秋白脫口而出。
“為了她那個市長爸爸?”
“您知道呀。”
“嗬嗬,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好了,沒別的事了?快回去上班吧。”李騰遠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