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城中的情況想來幾位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我們商量一下該怎麼應對這次的疫病。”
“城主見多識廣,可曾見過或是聽說過這種症狀?”紅玉開口。
“慚愧,本城主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病症,不知……”
白慶生赤裸裸的看著紅玉,那意思十分明了,就是要說陽家的六位是不是有見過這樣的病症。
紅玉暗自發笑,自己請不動人就把問題丟給她,想要她做中間人,到是個好主意。
“唉……”紅玉一聲輕歎,沒有給出明確答案。
白慶生到是釋然了,何必急著問出個究竟呢,陽紅玉既然接下了這次疫病的責任,那就不會失言。
“即然是這樣,本城主回去好好翻翻書,好早日找到根治的辦法。”白慶生沒有在逗留,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
“或許,我可以試試……”純夙突然開口,讓一直沉思中的百裏絕快速看了過來,眼神中有著不滿。
一旁的紫素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百裏絕,此時見百裏絕用十分擔心的眼神看純夙,嬌滴滴地害怕道:“絕哥哥,我們快點回去吧,這裏好恐怖啊!”
“對,公子和小姐還是快回去吧,有什麼我們回去再商量。”
“來人,把這些死人都燒掉。”紅玉向著屋外的守衛大聲道。
她的聲音剛落下,純夙就接著道:“不可!”
“嗯?”紅玉不解地看著純夙,發生的疫病不是應該焚燒掉已經死去的人嗎?為什麼不可以?
“疫病會通過空氣傳播,萬萬燒不得。”
純夙的話一出,讓所有的人都心裏一驚,會透過空氣傳播,那這燒與不燒都一樣了,那邊們豈不是也會被傳染。
“那怎麼辦啊?”藥典行裏的其他練藥師十分痛苦的出聲,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嗎?
純夙眉眼一抬,看了一眼齊齊看向她急紅了眼的人們,也顧不得藏著掖著,意念一動便從空間裏拿出了一個大大的藥瓶。
看著手上出現的藥瓶,純夙十分肉疼,這可是給百裏絕練製的丹藥,他身上的神精毒素還沒有解,這是用來壓製他體內毒性的藥。
給每一個人分發一顆,到也不擔心這藥沒有效果,這可是能壓製百毒的聖藥,要不是情況緊急她才不舍得拿出來用呢。
拿到藥的人有點懷疑藥是不是真的有用,但此時已經不是想東想西的時候了,死馬當活馬醫,都把藥吃了下去。
“這是解藥?”紅玉十分驚訝,剛才她說有辦法,沒想到這麼快就拿出了藥,是不是隻要有了這藥就可以控製疫情了呢?
“是可以控製,但不是解決的辦法。”純夙哪裏不知道紅玉這眼神所代表的意思,給出了答案。
“能製控就好啊,我們也有時間找出病源了。”
所有人放心了,死不了就好,隻要有時間研究一定能找出解決的辦法。
“這藥的效果隻有三天。”純夙又給出了一個讓人不怎麼開心的結果,但有時間總比沒有的好,希望還是有的。
回到陽府已是月色當空,今夜的星空十分明朗,繁星點點閃爍,美麗的讓人不忍眨眼。
難得見到這樣美的夜色,純夙一個人坐在房頂看星星,對於百裏絕成了她哥哥一事十分的耿耿於懷,淺意識裏她覺得百裏絕不可能是她的哥哥。
但,證據不是已經出現了嗎?不可能是假的吧!
“夙兒,你真的要出手?我們大可以回到原來的大陸去。”
不知何時,百裏絕已經站到了房頂上,眼神複雜的看著純夙,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看得純夙十分糾結。
“坐。”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過來坐。
百裏絕眼底一閃而過傷痛之色,坐到了純夙的身邊,伸出手想要像以前一樣摸摸她光滑美麗的頭發,可手伸起又放下。
她成了他的妹妹,再也不能親昵的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了,這是他心底永遠的傷痛,再也愈合不了。
“你相信?”純夙目光放向遠方,淡淡的出聲問。
百裏絕一愣過後明白了她所問何事,同樣把目光放向遠方,“不得不信啊!”語氣中是少有的無奈。
“百裏鳴跟你說了什麼?”她想知道百裏鳴說的事情與她所聽到的是不是一致。
百裏絕扭頭看了一眼淡然的純夙,好像她並沒有因為這樣的事情而煩惱傷心,平靜地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他說,當時那人追殺我們,我被丟下山崖,你下落不明,他奉命去找掉崖的我,找到後悄悄放到了一戶農家裏,隨便偷了一個孩子回去複命,事後又把我抱回去撫養……”
百裏絕的聲線平平,機械的敘述著百裏鳴告訴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