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被稱為聖人的那六位 實在不是什麼平易近人的主,這六位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曆,對城中的人十分沒有好感,平日裏更是懶得看上一眼,就算人死在眼前都不會出手相助。
隻除了陽家一家之外……
白岩想要拜師,從來都沒有成功過,連城主的麵子都不給,也就隻有那六位敢做,也做得出來。
白慶生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六位身上,心中十分忐忑難安,越想越覺得心神不寧,最後幹脆進入了祠堂。
做這一城之主,對於這次的疫病不但束手無策,而且連唯一的希望都不知道會不會相助,頓時感覺無力窩囊的很。
最後,城主想到了一個十分有力的說詞,既然疫病最初的傳播著是藥典行的人,那六位就不能袖手旁觀,他何不幹脆把這次的疫病脫手丟給陽家去處理!
“城主,在城西又發現了十幾個已經死了的疫情患者,同時還有六人還沒有死透,已經帶回來了,該如何處理?”
“把發現的一幹人等全部交給藥典行都集中看守,不要讓任何人接觸。”
“是。”
短短一個下午,越來越多的疫病患者出現,藥典行已經快要放不下了,做為一城之主的白慶生更是愁眉不蓼,這個時候他必須拿出一個方案來,否則城中必然大亂。
拿過筆墨寫了一個拜帖,放在桌上等它很快晾幹之後,收到一個信封之中。
“來人呐,把這個拜帖送去藥典行,務必請陽家家主親啟。”想要解決這次的事件,一定要從陽紅玉身上打開缺口。
那六位與陽家的關係不一般,總不能見陽家陷入困境而不伸與援手,隻要那六位出手,一定能解決這次的病情。
藥典行裏,紅玉拿著信件氣的手都要發抖了,口中大罵,“豈有此理,簡直無恥到家了。”
純夙和百裏絕站在地上,入目的都是死人,還要將要死的人,那場麵觸目驚心,聽到紅玉的大罵聲,都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紅玉把信遞給百裏絕,百裏絕在上麵淡淡地掃視一了眼後移交給純夙。
純夙的拿過來一看,頓時輕笑出聲,這城主白慶生著實太無恥的一點。
信上的內容十分簡單,說是疫病是從藥典行的人開始傳播的,理因由藥典行自己處理,他做為一城之主也不會袖手旁觀,會派大量的侍衛任憑差遣,直到病情得到控製。
他這事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的一幹二淨了,十在不像一個城主的所做所為,遇到事情就當縮頭烏龜,這樣的人怎麼能成為一城之主。
紅玉似看出純夙的疑惑,出聲道:“這個老匹夫,打得到是好算盤,他一直拉攏陽家而不成,這次到推的這麼幹淨。”
“回去告訴城主,本家主隨時歡迎他過來視察。”紅玉聲線冷然,來送信的人轉身回去複命了。
“你接下了?”純夙疑惑,連什麼疫病都沒有審查清楚她就這樣接下了, 如果解決不了怎麼辦?
“嗯,他想要在城中樹立威望,我就給他這個機會。”紅玉似笑非笑,身上身然散發出一種自信的光芒,就算現在不知道是什麼疫病,但又有什麼事是可以難倒她的。
如果這麼輕易被打到,那她也就不一手創立陽家的勢力。
更何況……
她的授業師傅可是白婒,那個傳奇一樣的女子,隻不過這是一個秘密,除了陽家人沒有外人知道而已。
“啟稟城主,陽家家主說隨時歡迎城主前往藥典行視察。”
白慶生正在房中忐忑難安,聽得下人稟報後瞬間心情大好。
眯眼一笑,這次的事情如果陽家辦好了,功勞自然也有城主府的一半,充其量也不過隻是保持原狀而已。
但如果辦不好那名聲可會一落千丈,黑魔城的人會對陽家失望,對那六位失望。
陽紅玉接下了就代表那六位不會袖手旁觀,陽家的風頭已經漸漸可以蓋過他這個城主府了,借由這次的事好好打壓一個也是好的。
“事辦的不錯,下去領賞,本城主現在就去。”
白慶生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隻是把衣服換的比較正式點兒,然後就帶著侍衛出門來到了陽氏藥典行。
陽氏藥典行哪裏還有往日的熱鬧,整個藥典行都籠罩著一層死氣沉沉,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
白慶生心裏其實很猶豫,萬一他被傳染了該怎麼辦?
但跟權勢比起來,冒這點險算什麼,硬著頭皮大步走了進去。
一入正廳,便被滿滿的屍體震驚住了,早知道這次的疫病很不一般,但不知道會這麼嚴重。
地上的屍體已經可以用堆積如山來形容了,藥典行裏的人臉色都很差,其中有幾個陌生的麵孔讓白慶生不免多看了幾眼。、
想必這幾個人便是昨日才到的那幾個年經人吧,他們與陽家又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