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天天在朋友圈曬美食,曬衣服,曬孩子,曬老公,曬身材,讓我和童悅羨慕嫉妒恨,蘇凡還沒有出來,因此我和童悅同嫉妒楚楚有老公有孩子。
看著楚楚幸福,我忍不住的也笑了,卻羨慕嫉妒恨語氣淒苦的給她留言:你這是在拉仇恨嗎?欺負我們沒有老公孩子是不是。
楚楚很快回複了我:對啊,有本事你過來咬我啊。
我道:別以為我不敢,你等著!看我過去不弄死你!
她張牙舞爪:來啊來啊,我等著你弄死我。
在東北看雪的我當即就買了一張機票飛去S市。
我到的時候是晚上,S市到處都宣傳著一場音樂盛會。
首先吸引到我的是那行字。
————這個聖誕節,讓我與你同行。
————陌上花開,緩緩歸矣。
無怪我被字吸引,因為那幾個字實在太耀眼,耀眼到蓋過了主角的光環。
看完字,我的視線這才落在海報上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身上,他一身燕尾服坐在鋼琴前,認真的彈鋼琴。
這個側影,和他修長的手指讓我的腦海中忍不住的浮現出一雙手來,也是這樣修長幹淨,骨節分明。
還不等我細看,車子已經與路邊的廣告牌擦肩而過,我與一個又一個這樣的廣告牌錯身而過,每次都隻是短短的十幾秒。
那個人的名字悵然疼痛的浮在我的心尖上。
季流年……
很快,車子在皇廷前停下,我提著我簡單的行禮下車。
我拖著行禮去前台定房間,然後走到電梯前等電梯,準備上樓。
電梯打開的時候,我看見了裏麵的人。
如同之前在海報上看見的一樣,那個人帶著一張銀色的麵具,身形頎長高挑,穿著一身休閑服,氣質斐然。
我正想著,這不就是海報上那個鋼琴家嗎?
對方走了出來,目不斜視的與我擦肩而過。
已經累到不行,有些疲憊的我拖著行禮進了電梯,然後上樓。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十點這才磨磨唧唧的起床去楚楚家。
我去的時候,楚楚正在跟她閨女追著他們家的導盲犬豆豆跑。
我站在不遠處,雙手環胸,饒有趣味的看著在朋友圈發的照片全是禦姐範兒的楚楚此時追著一隻狗跑的狼狽樣。
當我的視線再次落在豆豆的身上,當我看清它嘴裏叼著的東西,我再忍不住的笑了,如果我沒有看錯,豆豆嘴裏叼的應該是內褲吧,一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
按照楚楚的性格,就算把豆豆追回來,那條內褲她也不會要了,隻是,那東西被一直狗叼著到處跑……
還好今天這裏沒有外人在,若不然,還不鬧一場笑掉大牙的笑話?
點點跟在楚楚的身後,不停的吹著勺子,每當她吹勺子,豆豆就會加速,每每這個時候,楚楚都會氣到爆的狠狠凶她閨女。
“蘇靜雅!我看你是屁屁又癢了!”
我好笑的看著,我想,此時的楚楚,隻怕是真的頭都要炸了。
點點才不聽自家媽媽的話,玩兒的不亦樂乎,銀鈴的笑聲,清脆而俏皮。
最後,體力不支的楚楚幹脆也不跑了,她喘息著,一股坐在地上惱恨的瞪了瞪豆豆,然後又扭頭瞪自家閨女,又一次歇斯底裏:“蘇靜雅!你個小混蛋。”
點點笑嗬嗬的道:“那媽媽你就是大混蛋。”
楚楚滿頭黑線。
我再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楚楚抬頭,這才看見我,驚訝的同時,她臉上的神色裏閃過一抹窘迫,有些不自然的問我:“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知道,她的潛台詞是想問我看了多久,我勾帶著深諳的笑意回答她:“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已經看了。”
看著楚楚捂臉恨不得撞牆的反應,我唇角的笑容更加盛大了。
“丟死人了。”她懊惱,她瞪我:“要來怎麼也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