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是,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聽見嘈雜地呼呼聲。
想到昏迷前的事情,我蹭地坐起來,蘇墨不會是現在就要將我送走吧!
我側頭,卻不想看見的不是蘇墨,而是馮彥博!為什麼是他?蘇墨呢?
我的腦子有一瞬的死機,想不明白,坐在我身邊,明明就應該是蘇墨的人為什麼換成了他?
像是看出我的想法,馮彥博斯文爾雅的笑了起來,邪氣而陰涼。
“醒了。”他優雅地疊起手中的報紙,邪魅的視線輕佻的落在我身上:“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換人了?”
我知道他會告訴我的,因此沒有追問,隻是安靜的等著他接下來的答案。
他墨眉一挑,邪肆地湊近我道:“如果我告訴你是蘇墨把你給我的,你信不信?”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扭過頭答非所問的說:“我餓了。”
他以為我會信?就是因為他,蘇墨才要把我送走的,怎麼可能會將我送到他手中?
看出我的不信,他笑了一下,終於說了實話:“蘇墨以為把你送走,把你藏起來就能保護你?”
陰冷的笑了一下:“他想的太好了,這場遊戲,如果少了你還怎麼繼續?”
我的眼睛閃了閃,悶悶到:“能不提他嗎?我餓了。”
“高參。”
隨著他的話,立刻就有人將美味的食物送上來。
看著我與美食奮鬥的樣子,他撐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邪魅揚聲:“吃好喝好,等著迎接我送你的驚喜。”
驚喜?
我抬起清冷的眸光掃了他一眼,微微皺起眉,心底一沉,我知道,他所謂的驚喜隻怕是驚嚇居多。
還不等我說什麼,他的聲音再次悠然響起:“你說,如果蘇墨看見你,他會是什麼表情?有點期待呢。”
我一頓,心中了然,他是將我偷出來的吧,隻怕蘇墨還不知道我已經落在他的手中。
意識到這個問題,我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抬頭問他:“我睡了多久?”
他揚眉:“三天。”
三天?我居然睡了三天?
我首先想到的是初初,我答應過要去看他的,結果我又爽約了。
“什麼時候能到。”我又問。
“再過一個小時左右。”
“一會兒能先讓我去一趟醫院嗎?”我想先去看看初初。
他好脾氣的沒有拒絕:“可以。”
馮彥博帶著我不是坐車去的醫院,而是命人直接將直升飛機停在了醫院的頂樓,就這樣,我們到了醫院。
從頂樓下來,在醫院的病房裏,我並沒有看見初初,找了個護士一問,我這才知道初初被送進了搶救室。
我的心一驚,為什麼會被送進搶救室?
在搶救室的門口,我看見了成媽,她紅著眼睛,一向說話溫和細語的她此時卻目露凶光的嗬斥司語。
“如果初初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走過去問:“成媽,怎麼回事?”
成媽抹著淚,惱怒地指著司語泣聲對我說:“都是這個女人!居然拿什麼海帶湯給初初喝,初初對海帶過敏的!”
我愣住,成媽剛剛說什麼?
我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成媽,你剛剛說什麼?初初對什麼過敏?”
“初初對海帶過敏。”成媽以為我沒有聽清,抹著淚又重複了一遍。
初初對海帶過敏?這麼巧?我也對海帶過敏。
有些東西一股腦兒的湧上我的腦門兒,讓我有些亂,有些理不清頭緒。
搶救室的門被打開,醫生走了出來:“病人需要輸血,血庫裏的血不夠了,你們誰是B型血。”
“我是。”我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醫生點頭,“好的,請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