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特別不對勁,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別的事?”
我拿了手機短信給她看。
“乍樣?六十萬?”
吳曉茵吃了一驚:“又加碼了?”
“是啊,我已經付出了不少錢了,\t我就是一座銀行,也承受不住他這樣沒完沒了的索要。”
“確實挺讓人頭疼的,你打算乍辦?” 吳曉茵問我。
“我想報警。”我想了半天斬釘截鐵的說,“我已經受不了了,真的,就因為張大年這件事,我已經忍了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他竟然變本加厲,要的錢越來越多。”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搖了搖頭,“他在明處,我們在暗處,我們當然不能知道到底是誰在敲詐我?”
“你好好想想,除了李準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我勉強笑道:“沒誰了。 為了穩住李準,我們給了他房子,安排了工作,甚至為了他家的穩定,連種都替他種上了。他又是當事人,就是再傻的也不會再幹出於自己不利的事來。”
“那到底乍辦?銀行卡號呢?”
“在,我一直在我手機裏存著。”
“葉南,遇到事你不要慌,這樣,我找個銀行工作人員,他又是計算機高手,看能不能破譯下這張銀行卡的主人的名字 。”
這倒是個好辦法。
以前我也曾去銀行提出要求,卻被告知除非是持卡人本人才可以查,他媽的如果我知道持卡人的名字,我還查什麼呀。
“這能行嗎?”我將信將疑地問。
“乍不行,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給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好,就是讓人死也得讓人當個明白鬼。”幾杯酒下肚,我感覺體內的火曾曾的上冒,吳曉茵臉色緋紅,似乎已經受不了了。
“葉南,我。”她話說了半截,身子已經依了過來。
我一把抱住她,直奔臥室……
有些時候,憤怒也是催情劑。幹旱了好多日子的吳曉茵盡情的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樂……
門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媽的,都這會了會是誰呢?
我極不情願從吳曉茵身上爬起來,對她說:“一定是南洋,你睡覺,千萬不要出來。”
我整了整衣服,打開房門,不出所料果然是南洋。
他手裏提著涼菜和酒,說:“從你這裏路過,就不想走了,打算在你這裏借宿一宿,如何?”
南洋就象長著狗的鼻子一樣,隻要我和吳曉茵有事,他就會出現,我真是服了他了。
“好啊,沒問題。”我笑道,將茶幾上的盒子整理整理,準備送廚房去。
“你已經喝過了?和誰?”南洋好奇的問。
我掩飾地笑笑說:“我自己,我還能和誰?”
“不會吧,葉南,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金屋藏嬌了?”
“你說什麼呢?我要是敢這樣做,蘇潔還不吃了我?一個人無聊,喝些悶酒,乍的,你是不是還想喝些?”
“那是,弟兄們到一起不喝酒幹啥?”我將南洋拿的菜打開,笑問:“南洋,你現在有了李愛萍這樣的後盾,底氣更足了。”
“說什麼呢?李總資產的繼承人是趙金,和我啥關係都沒有。說到底,還是蘭香是最大的贏家,坐享其成,揀了個漏,不象蘭花,真真的是命苦。”
誰說不是呢?
我是成全了我表妹,卻害了張寶寶,要不是我惡作劇,給她種上了種子的話,她就會是趙家的少奶奶,李愛萍財產的繼承人。
“不管乍樣,趙總才是最大的贏家,不僅收編了公司,而且收編了人。”
“葉南,人常說好事多磨,趙金進去這才幾年,我爸要是等到那時候再與她複婚的話,那也太長時間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南洋一副憂慮的樣子。
“你啥意思?”我問。
“我今天來找你,正是為了這件事,我準備元旦結婚,心想不如讓他們和我們一起把婚結了,人老了在一起互相是個照顧。”
南洋的如意算盤打的不錯。
“想法不錯,可行嗎?”我問。
“所以想請你從中間說合一下,我想,李總也不年輕了,她肯定也希望過那種兒孫繞膝的日子。”
南洋說的有理,女人嘛畢竟是弱者,再堅強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好,我可以試試,行了,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吳曉茵還在我的房間,肯定一直提著神等著我。
“不急,葉南,我想了, 如果李總擔心被人知道的話,我們可以把婚禮在杭州舉行。”
南洋精神亢奮,我假裝嗬氣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