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真的夠了!”鄔思思終於抬起了她一直低著的頭,站了起來,身體因為劇烈的憤怒抖動著,一向溫順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柏景煥,“柏景煥,你對我這身衣服有什麼印象嗎。”
柏景煥微微扭頭看了鄔思思一眼,她穿了一件火紅的短裙,胸前的領口開的極大,柏景煥隻要微微一低頭就能看見裏麵的好風光。
柏景煥扯了扯嘴角,更加憤怒的說:“你還覺得你的身體對我有什麼吸引力嗎?你真的太看得起的自己了,你憑什麼以為你殘花敗柳我柏景煥就非要不可。”
鄔思思苦笑著再問了一遍,“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也對,你根本忘得一幹二淨。要是我也能忘記就好了,可是我偏偏記得,我能怎麼辦。”
“你這是什麼意思?”柏景煥再一次看了看鄔思思身上的衣服,在他的記憶裏鄔思思從未穿過這樣鮮豔的衣服,這條裙子對他來說非常陌生。
這樣的紅裙子,他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次,隻是記憶實在是太模糊了,他不敢確定
鄔思思沒有回答柏景煥的話,用非常平靜的語氣說著:“那天晚上,我就是穿著這條裙子被送進了一個房間,我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房間,誰知有一個男人躺在床上,不管我怎麼掙紮,我都掙紮不動,第二天,就是我的婚禮。”
柏景煥更加的懷疑,緊緊的盯著鄔思思的一舉一動,心中一陣,“你是被迫的?誰做的這件事情?”
鄔思思似乎已經沉浸在了回憶裏,委屈的大眼睛裏流出幾滴眼淚,帶著哭腔說完了整個故事,“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我的身旁的男人,就是我未婚夫的哥哥,我隻能趕快帶著我的衣服逃了出去,以為不會有人知道,卻不知道迎接我的是一場悲劇。”
“你說什麼?”柏景煥握緊了自己的手,看著鄔思思的目光,希望她還是像以前一樣隻是騙他,但是聯合西瓜出身的時間,西瓜長得那麼像自己,自己的記憶,所有的一切融合在一起,天瞬間就崩塌了。
他好像看不見任何東西,麵對著他的事一片烏雲,他清楚鄔思思絕不會在這件事情騙他,一切實在是太符合了,符合的就是事實
他真是太傻了,明明有那麼多漏洞,他早就應該想到,卻一直到現在才發現。
柏景煥捏緊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牆上,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他剛剛說了那麼多傷害鄔思思的話,那麼多多的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他剛剛還說了什麼,他說了西瓜是野種,錯的是他啊整整五年,他都沒有發現鄔思思就是那個女人,他還一直虐待她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