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柏景煥被鄔思思動作驚呆,身體也是一震,就連平時一向冷漠的眼睛也都寫滿了驚訝,“你這是上演哪一出啊,你哪裏有女兒啊。”
他自知了解鄔思思,知道鄔思思絕不是一個輕易下跪的人,不知道鄔思思這是為什麼,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你難道說的是西瓜是你的女兒。你還是先起來說吧。”
“對,”鄔思思點了點頭,拒絕了柏景煥的好意,堅決跪在地上,“對不起,西瓜就是我的孩子,之前說的幹媽都是騙你的。”
“等等,那西瓜是你和誰的孩子,我哥還是其他人?”柏景煥心中一冷,他害怕鄔思思說出的名字是其他人,想起就是鄔思思水性楊花才該死了他的哥哥
“西瓜是”鄔思思手死死的扯住自己的衣服,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把這麼多年的秘密宣之於口,她已經隱瞞了這麼久,一時間要她說出口,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柏景煥想了想西瓜的年齡,想起婚禮那天的鬧劇,臉色暗了暗,“難道西瓜是和那個男人的孩子?”
看著鄔思思一直沉默不語,柏景煥知道自己猜對了,氣的手指發抖:“你和那個男人生的?還騙我?鄔思思我看錯你了,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是一樣是個騙子,水性楊花,你知道做母親的連自己的女兒和男朋友都騙,你還有什麼不騙的?”
鄔思思連忙搖了搖頭,焦急的說:“不是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有自己的苦衷,你要相信我。”
柏景煥俯下身子緊緊的捏住鄔思思的下巴,看著鄔思思清純的臉,臉色鐵青:“西瓜有你這樣的母親,我真的為她蒙羞,不過也對她不過是你和奸夫在一起的野種罷了,死了便死了,你當初害死我弟弟的時候,我就該知道你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是該恨鄔思思騙她還是該恨鄔思思之前的不忠誠,他的內心已經完全被怒火燃燒了,他明明才剛剛決定好好對待鄔思思,她就這樣對待他的嗎?
鄔思思的下巴被柏景煥的手捏青,一臉不可思議的說:“不,西瓜不是野種,你怎麼能詛咒西瓜去死?你怎麼能?”
柏景煥冷笑著放開鄔思思的下巴,臉色鐵青的說到:“我為什麼不能,難道她不是野種嗎?她不過是你婚禮前出軌淫蕩不堪的證據,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居然還有膽子過來找我?”
鄔思思因為下巴的疼痛已經紅了淚眶,咬了咬嘴唇倔強的說:“不西瓜不是,西瓜是一個好孩子,你怎麼能這麼說”
鄔思思的根本無法接受柏景煥的冷酷無情,她本以為事情會像她想象的這麼順利,沒想到柏景煥可以絕情到詛咒西瓜死去。
柏景煥的笑容越發殘忍,連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為什麼不能?對了你現在跪在這裏是想讓我做什麼?拯救你的孩子嗎?你覺得我會答應嗎?你也太天真了鄔思思?你把男人都當成傻子吧。真以為我人傻錢多好騙嗎?你為什麼不去找那個男人要呢,說不定他看見你還會戀舊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