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俞斯遠準備走的時候,一個金發男人上前攔住我們,嘰裏咕嚕地說著英語。不過我們都聽得懂。
他說他們的老大在等我們,要我們進去。
現代版鴻門宴嗎?我和俞斯遠對視一下,並不理會那個男人。他們的老大我們沒興趣知道,但是又好像非去不可的樣子。我點燃一支煙,接著俞斯遠也點了一支煙。她跟那個老外說了一句話,那個男人聽了之後,馬上跑進酒吧裏。
嗬嗬,俞斯遠也太壞了,居然問人家,你們老大帥不帥。大概是他太尷尬了,所以跑去酒吧裏問老大。
我和俞斯遠非常清楚,至少現在在街上,他們還不能把我們怎樣。如果,沒頭沒腦地進去了,等於白白送死。
所以隻有,他出來了。
晚風吹掉了我的煙灰,煙還剩一半,我掐了,俞斯遠也掐了。該死,我怎麼能在愛爾蘭抽煙。還是找個黃道吉日把煙戒了,把理想戒了。
煙草味不再讓我迷戀,在這個媽媽認為美麗的地方。
不到一會兒,一群保鏢全出來了,不對,現在是黑社會。
他們個個體型彪悍,真是大個兒。
我靠、不是說什麼紳士風度嗎?怎麼都想打女人了。
我和俞斯遠站好,做出打架的準備了。
但願我能活著回中國,告訴國人們,沒有紳士風度這回事兒。
突然他們全體低下頭,標準九十度鞠躬,然後說了一句讓我和俞斯遠流汗兼額頭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