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道
地點:愛爾蘭機場
剛下飛機,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愛爾蘭純藍的天空,讓人迷戀。
藍色妖姬的神韻鑲嵌在潔白的雲彩。
“走吧,雨熙。”俞斯遠幫我拉著行李。
我沒有立刻回答,隻是收回來依依不舍的視線。
沉寂的問道:“你說,愛爾蘭這麼大,該怎麼找。
“找人幫忙。”安虞欣並沒有告訴我媽媽的墓地確切地點,隻是說她不清楚。
多麼可笑。。。。她親口告訴我的事實居然回不清楚。
愛爾蘭的每一個街頭都有老老少少的情侶,他們手牽手著走在熙熙攘攘人群。
愛爾蘭,媽媽說過,是一個愛到至死不渝的聖地。
是一個特殊婚姻製的國度。
若非此生不換,必付沉重代價。
葬媽媽的人應該是他的老朋友了吧,也許也是我爸爸,我親生爸爸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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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斯遠幫我選了靠海的房間,蔚藍的海,深藍的天空,優雅的客房中有一大束我最愛的藍色妖姬。藍的那麼真實,迷人,心醉。
有人敲門了,估計是俞斯遠。
“今天晚上要去酒吧嗨一下嗎?”她玩味的挑眉,美麗的眼睛卻不斷在等待我的回答。
“去——”也好久沒玩過了。
俞斯遠和我走進一間比較安靜的酒吧。
不對,酒吧再怎麼冷清都是燈紅酒綠的,怎麼會一片沉靜,而且氣氛還那麼詭異。
我停在酒吧的門口,果然——
一些西裝裝束的保鏢黑亮亮地站在門口。看樣子是讓人包了。
俞斯遠也沒有上前,隻是淡淡的說:“看來已經被人包了,我們還是去別家吧。”
“恩恩。”我冷冷得應道,雖然我極力不想在這裏惹事,因為我還有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做,但是這樣情況讓我很不爽。酒吧裏的人,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我和俞斯遠轉身就走,就在發動汽車的時候。
借著冬天幹廖的樹枝,一個男子,絕美輪廓在月光下十分迷人,金色的頭發看不清瞳孔,手上正拿著一杯紅酒,透過酒紅色的液體,站在樓頂單手插褲袋,咪咪的笑著看清樓下那個女子。
我們又見麵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