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士元在山下草廬中住了兩日,沒有一點線索,這一中午他剛自己煮了些粥喝了,準備打坐練功,這時候就看見空中一團黑氣靠了過來,劉士元開眼看時正是那白猿精,這白猿精正捉了個女子,架著雲往這邊山裏來,劉士元暗暗點頭,這次可不能打草驚蛇,先在後邊跟著,看他洞府在哪裏,等我找到他的洞府,方才能救出被他捉去的女子。思量至此搖身一變,變作一麻雀,跟在那白猿精後邊,隻見這白猿元精降落雲頭,在一塊大山石前停了下來,他一隻手提著這女子,另一隻手在石頭上畫了幾下,不知畫的個什麼符號,頓時這石頭從中間裂開了一條縫隙,白猿精提著女子往縫隙中進去了。白猿精剛一進去,這石塊又合為一體了。劉士元叫聲便,又變了回來,走至這石頭前麵仔細看,這石頭卻是一塊完整的大石,上麵沒有絲毫縫隙,卻不是作怪,可是這怎麼才能進入石頭裏去呢,劉士元學著那白猿精的樣子在石頭上畫了幾次,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這大石頭卻是被符咒燒煉過,沒有獨門咒語是無法打開的,想來想去決定就埋伏在這左右,帶著妖怪在進出的時候,在想辦法,劉士元叫聲變,變作一隻蚊子就藏在石頭旁邊,不多一會兒功夫從山林裏下來一隻黑猿,這黑猿走到石頭前,畫了幾畫,嘴裏嘰裏咕嚕念了幾句咒語,石頭就裂開了,劉士元等這石頭一裂開也就跟著進去了,原來這黑猿是這白猿精的嘍囉,每日負責采集山果,打獵等,黑猿回到山洞裏上前參見那白猿精:“稟大王,的今日尋山,捉了兩隻兔兒,獻給大王做個紅燒兔肉。”
白猿精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哈哈大笑道:“恩不錯,快去做了來,與我眾夫人一起飲酒。哈哈哈!”
黑猿拿著兔子去後邊廚房做菜去了,那被他搶來的幾個女子,都被關在旁邊的一間石室中。劉士元將身子一晃變了回來,指著白猿精大罵:“好你個妖精,看你往哪裏逃!”
白猿精一看是劉士元,大驚:“你這野道,要你多管閑事!你是怎麼進來的!”
“哈哈哈,我是怎麼進來的,你怎麼進來的我就怎麼進來的!”
“啊,不可能,你難道也會這咒語!”
劉士元想套出他的話來,所以並不急著動手:“是啊,你這法術是從哪裏學來的。”
白猿精好像明白了劉士元的意思,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想套我的話,不過,告訴你也沒關係,我這法術是女媧娘娘傳授的。你能怎麼樣!”
劉士元心中暗道,怎麼又是女媧娘娘,先前那個河妖也是女媧娘娘派出來的,這個猿猴精也是,看來這其中好像有某種聯係,劉士元繼續問道:“女媧娘娘是上古神祗,豈會認識你這妖怪,別在這裏做夢大話了,你要編瞎話也編得像一點才是啊,編出這種謊話來騙誰。”
“哈哈,你不信,告訴你吧,當年女媧娘娘傳授了我一卷書,是隻要按照上麵的方法修煉便可騰雲駕霧呼風喚雨,而且還能吐黑氣,我就照著這一卷書修煉,所以才有了現在的能耐!”
劉士元聽了白猿精這些話,知道它沒謊,劉士元勸道:“我念你修行不易,快快放了那些姑娘,以後隻要你保證不在幹壞事,我可以放你一馬!”
“哈哈,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就在這裏大話,咋們見個高低吧!”白猿精完,嘴裏念念有詞,喝聲疾,頓時黑氣漫漫,洞裏伸手不見五指,劉士元,趕緊將幽冥珠祭起,頓時照得洞裏如同白晝,那幽冥珠光芒四射,劉士元同時覺得有一股洪荒之力源源不斷的湧進身體之中,渾身有一種要爆發的感覺,這時候白猿精手裏提著一把柳葉潑風刀,劈麵就剁,劉士元,一把抽出太啊寶劍,往前一擋,這白猿精頓時被震飛出去,啪的一聲重重的摔在石壁上,劉士元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大的勁力,猛然想起幽冥珠,趕緊念咒語將幽冥珠收了,原來就在剛才,幽冥珠祭起的時候,劉士元使用太啊寶劍來擋白猿精的刀,幽冥珠的魔力乘機侵入了一部分到他體內,故而功力大增,交手隻一個回合就把那白猿精震死在了石壁上。
劉士元,走過來仔細看著白猿精,已經斷了氣,白猿精的元神剛一出竅就被幽冥珠給吸收了,原來這幽冥珠還能吸收魂魄以增加自己的功力。
劉士元在白猿精的衣服口袋裏找到了那一卷書,原來此書,乃是抄寫的九玄女真經中一卷,劉士元很納悶,為什麼,女媧娘娘要傳授這些妖怪法術,而又叫他們在人間害人呢。
難道是要搞亂人間嗎。這些疑問沒法解答,最讓他不能解答的是幽冥珠怎麼會出現在人間。
劉士元從後邊石室裏把幾個姑娘救了出來,接著按照那一卷九玄女真經所載,打開了石門,把女子送回到鎮子上。
劉士元滅了百猿精,離開鎮繼續往前走,在路行了兩日,這旁晚走至一村子,村子裏有戶人家正在辦喪事。
劉士元循著聲音走了過來:“無量尊!”
這家人門前正擺著酒席,正堂布置著靈堂,中間放著一口大棺材,黑漆漆的。劉士元剛到門口,這家的男主人頭上帶著白色的孝布,身上穿著孝衣,腰上係著麻繩,四十多歲模樣,走上前來道:“道長,我家正在辦喪事,你還是快走吧!”
“不妨事,我來化點齋飯,也且今日走到此地晚了就想在你家宿歇一晚!”
這中年男子見他如此堅決:“既然道長不怕吵鬧,你就隨便跟著大夥吃點吧,晚上後邊有空房間,裏邊有地鋪,也是給這幫忙的人準備的,你就將就將就。”
“不必客氣,你自忙,我自己顧自己吃就是了。”劉士元也不客氣,走去一張桌子邊坐下,這桌子的其他三個方向都坐了人,東邊坐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婆婆。西邊坐著一個年輕漢子,劉士元在北麵的位置上坐了,南麵坐了一個孩子。桌子上有兩碗梅草扣肉,一個頭碗,一碟子豬頭肉,一半隻雞,還有兩碟子花生米,和幾個素菜,劉士元端起桌子上的酒壺,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喝了一口,村釀白酒十分辛辣,趕緊夾了一顆花生米過過口,抬頭看南麵的孩子時,隻見他唇口漆黑,麵色一點生氣都沒有,不禁看得人汗毛倒豎,在看左右兩邊的眾人,一個個都是麵色發黑,嘴唇漆黑,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劉士元對旁邊的青年人道:“我觀你們這裏的人怎麼嘴唇都這麼黑,好像中毒了一般,這是為何?”
那青年漢子道:“哎,不知道啊,以前不這樣的,這現象就是從去年春開始的,而且村子裏還老是死人。”
這老婆婆道:“是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而且我們這山村裏,現在一到晚上就起黑霧,一過了晚上戌時就不能出門,因為這霧太大了,就是打著火把都照不出兩步遠。哎”
劉士元夾了一塊豬頭肉,一邊吃一邊喝酒。
吃過了晚飯,劉士元獨自站在院壩看風景,這時候就太陽剛下山,四周山穀裏就開始有霧氣升起,越來越近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籠罩了過來,這霧真是太大了,把四處遮得嚴嚴實實,劉士元,掐訣念咒,招喚風來,雖然起了些風但是就吹不散這霧氣,他本想把幽冥珠祭起,但是考慮到這樣會嚇著老百姓,所以還是沒有那麼做,在外邊站了一會兒,便進屋來,先在靈堂上燒了一柱香,然後往後邊屋子裏來,這屋子不大,兩邊擺著連鋪,劉士元本想倒在上麵睡會,就在這時候前邊吵嚷起來,劉士元慌忙出來看時,原來是這家的女主人也跟著去世了,就是先前那中年男子的妻子,看樣子不過四十歲上下,正在吃飯的人一下歪倒在地就一名嗚呼了。兩個孩子哭搶地,那中年漢子也跟著哭,整個山村都籠罩在一片死亡氣息之中,
劉士元暗道,這些人的死,肯定和霧氣有關係,待明日去山頂上望一望,看看是什麼妖怪在此興風作浪。
第二,劉士元顧不得吃早飯,匆匆出了村子一徑的來到山頂之上,舉目往下望去,這時候霧氣已經消散,草木鬱鬱蔥蔥,陽光灑在山林,石壁,溪,四處一片生機沒看見有什麼異樣之處,劉士元開眼來看,隱隱的在山腳的溪處有陣陣黑氣,看來這妖精就在這黑氣處,快步往下走,直尋著溪的源頭這裏,仔細看時,見有水桶粗一個綠幽幽一個水潭,其水潭深不見底,看著那水潭有些滲人。
劉士元犯了難,水下這水潭直直的往下,水域並不寬,若是自己提一個避水燈籠下去,恐怕施展不開手段,就是柳元妙來,也無法施展手段,這水太深,水麵太窄,水下的勾當,自己本就不在行,看來此事還得去和柳元妙商議,劉士元掐決念咒,使出一個土遁之法術,瞬間來到昆侖上草廬中。隻見柳元妙正在打坐,旁邊卻沒看見獨孤鳳,劉士元剛到,柳元妙笑問道:“劉道兄你怎麼來了。”
“我在一山村遇到水怪,不知道怎麼辦,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妖,每吐霧氣,把那村裏的人都禍害摻了,所以來找你。”。
二人就草堂上坐了,柳元妙道:“如果沒這妖精作怪,你恐怕就想不起我來了。哈哈哈!”
“怎麼沒看見獨孤鳳?”劉士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