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士元將柳元妙收為茅山派弟子,教其茅山道術,因為擔心呂洞賓在尋到此處,劉士元讓王能富和劉午留在此地繼續修煉,自己和柳元妙出外雲遊。

呂洞賓和張果老來的時候,劉士元和柳元妙二人已經走了,所以並沒見著,隨即開眼四處查看,並不見那黑氣,心中詫異,此怪的妖氣怎麼突然就沒了呢,真是奇怪,來至鎮子上也不見了劉士元,心中暗忖:“莫不是這的茅山道士暗中相助,使了個障眼法,閉住了這妖怪的黑氣!”

呂洞賓想到此處,便和張果老變化做兩個販棗子的客人,一路徑往南邊尋訪。

話分兩頭各表一支,且這一日,劉士元帶著柳元妙行在官道上,劉士元陡然看見西北之地顯出一道金光,劉士元掐指一算,原來這道金光乃是昆侖山中一石馬吸地之精華,仰日月之光輝,今日得破玄關,成了精,剛才這道金光正是體內精氣顯出的毫光。

劉士元哈哈大笑道:“我正好缺個坐騎,若是能得此石馬之精收為坐騎豈不妙哉!”

柳元妙道:“如此甚好!”二人隨即施展五行道術中的土遁,眨眼之間便到了石馬之側,隻見這石馬乃是一塊然頑石,其外形生成馬之形,頭至尾長二仗餘,蹄至背高九尺,作奮足狂奔狀。

“師傅,這馬精該如何收伏呢?”柳元妙問道。

“你以後別叫我師傅,你叫我劉兄就可以,或者稱呼我道友也行!”

“哈哈,這樣也好。”

“此馬精現在,在石身之中,我們隻埋伏在左右,等到半夜子時,這馬精神魂出竅之時,我便上前用這符咒封住元神,使得這石馬之精無法在入石中,然後便用八卦乾坤袋將其收在內中,隨後用我茅山符篆煉過七七四十九,便可隨身攜帶,需要用時把召喚咒語一念,石馬精便可現身為我所騎。”

柳元妙不解的道:“既然你我都有五行道術,像什麼土遁啊,騰雲駕霧這些,一眨眼便可到千裏之外,要這石馬當坐騎又有何用呢。”

“哈哈哈,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來佛之坐騎金毛吼,文殊菩薩坐騎,青獅,太上老君坐騎青牛,他們之所以收這些坐騎並非是為了好看,因為這些坐騎也都有很高的道行,若是和對手交戰,坐騎的道行也可為己所用,我今收了這石馬精,同樣這石馬精之數百年的道行也可以為我所用。”

“原來是這樣啊!”柳元妙恍然大悟。

二人在石馬旁邊的樹林中盤膝打坐,直候至半夜子時,一道金光起,隻見那山頂的石馬精顯出元神,昂首奔馳而出,劉士元看見這石馬精已經出來了,趕緊掐決念咒,來至石馬的元身處,將了一張符咒貼在石馬馬的頭頂,石馬的精魄元神看見劉士元,這一驚非,便想回到元身裏去,可是卻怎麼也回不去,這時候劉士元將八卦乾坤袋往空中一拋,嘴裏念念有詞,隻見八卦乾坤袋頓時毫光萬道瑞彩千條,石馬的精魄元神瞬間就被八卦乾坤袋給吸了進去。

劉士元見收進了石馬精魄,哈哈大笑,收了法術,把八卦乾坤袋掛在腰間。

柳元妙道:“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這個東西叫做八卦乾坤袋,乃是茅山派鎮山法寶之一,此袋乃是創教祖師葛洪傳下來的。”

劉士元收了石馬精,運用茅山符篆將其煉成坐騎,心下大喜,對柳元妙道,我出來這許多時候,不知家中徒弟如何了,不如這就回去看看,柳元妙道,如此也好,二人施展土遁瞬間便道了三星觀門前,但見門庭破敗不堪,門前樹葉飄零,劉士元心下不悅:怎麼我不在家這許多時候,這幾個徒弟懶得連院子也不掃了。邁步往裏走,後邊跟著柳元妙,正往裏走,這時候看見三弟子方木森打裏邊出來:“師傅你可算是回來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家,你大師兄二師兄呢?”劉士元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師傅,別提了,自打你走了以後,遇到幹,田裏的糧食顆粒無收,也沒有遊客來,我們三個師兄弟都快餓死了。這不嘛大師兄和二師兄出去化緣了,估計在過會兒就回來了。您裏邊坐著歇歇。”方木森道。

劉士元招呼柳元妙坐了,命三第子快去燒了茶來,方木森站在原地沒動:“師傅,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吃的都沒了,那來錢買茶!”

“哎,沒茶你去燒些開水來也好。快去!”

方木森答應著去廚房燒開水去了,不多會兒功夫提著茶壺將了兩個茶碗,倒了兩碗、

直等到快午時了,趙良和錢一笑二人從外回來了,二人見師傅和一個陌生公子坐在堂上,幹嘛上前來參見了師傅,又和柳元妙都施禮見過了。

“師傅你總算是回來,我們都快活不下去了,自你走了以後,半年顆雨未下,地裏的莊稼都絕了收,如今此地糧價一兩銀子一斤米,餓死了不少百姓,您看著怎麼是好。”

“啊,我這才走幾個時候,怎麼就成這樣了!”劉士元感慨道。

“不就是降雨嘛,這有何難,我即可就下場雨,先解了旱情在。”劉士元道。

可是劉士元道法並不高,若是降雨也不過是從周圍池塘和河流中吸水,搬運二三裏地,降下一場暴雨,並不能大麵積解決旱情,所以完這話有些躊躇。

柳元妙看出了他的心思,乃抱拳道:“行雨之事,讓我代勞便好!”

劉士元趕忙勸道:“萬萬不可,現在呂洞賓等神仙正在四處找你,若是你施法降雨,必定顯出黑氣,到時候就被他知道了。豈不是又惹來麻煩。”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總不能對這麼嚴重的旱災視而不見啊。”柳元妙完徑直邁步出門,來至院裏,駕起一陣黑雲,升起在半,頓時之間,烏雲四起,黑壓壓遮蔽日,也不見打雷也不見閃電,一陣寒風過,雨如瓢潑相似,平地水深三尺,眾老白姓歡喜地,這旱情總算是得以緩解了。

柳元妙在空中行雲布雨,從中午直下雨直旁晚時分,方才收了法術,頓時雲開霧散複現青,正要降落雲頭,李洞賓和張果老卻來了。要張果老和呂洞賓怎麼找到此處的。原來他二人正行間,卻看見泰安州地麵突然衝起一道黑氣,呂洞濱道:“原來這妖魔走去了山東地麵,我們快追過去看個究竟。”就這麼著兩人駕著雲,徑直來到山東泰安州,遠遠看見柳元妙正在興雲布雨,便沒有上前廝打,隻是躲在一邊暗暗觀察,等他收了法術剛要落下雲頭的時候,這呂洞賓和張果老就衝了上來。

“大膽妖魔,你居然逃走到了此間,我哪裏不尋找你來!”呂洞賓指著柳元妙問道。

柳元妙正準備回去,卻見呂洞賓和張果老殺到了,他不認識張果老,但是開眼一看,卻看見張果老的真身是一隻白蝙蝠。

“呂洞賓,怎麼上次被我打敗了,又去找了個鹽老鼠來幫忙!”

張果老一聽柳元妙叫他鹽老鼠,頓時就惱怒了,使出一招果老舉鞭,將手中之法器魚鼓祭起,隻見這魚鼓頓時霞光萬道瑞彩千條,發出一陣陣聲音,這聲音咚咚咚,震得柳元妙神魂飄蕩,這魚鼓之聲正是克製柳元妙的法器,柳元妙心神慌亂,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時劉士元,騎著石馬精,飛起來,一把將柳元妙拉上石馬,白光一現,頓時無影無蹤。

呂洞賓和張果老大驚失色,呂洞賓沒想到的茅山道士居然有如此本事,能從自己眼皮底下把柳元妙救走了,張果老驚疑的問道:“剛才救走這妖怪的是什麼人?”

呂洞賓道:“此人乃是茅山派三十八代掌門。”

“什麼茅山道士?茅山符篆乃是排在倒數第二的法術,怎麼有這樣的本事?”張果老大惑不解,呂洞賓掐指一算:“哦,原來這劉士元收了個石馬精,這石馬精有四百多年道行,所以剛才他能從容將人救走。如今也不知道走哪裏去了,估計又被他使了障眼法。”

不呂洞賓和張果老駕著雲頭四處尋找,卻劉士元先在屋裏看這大雨下了一半,旱情得以緩解,心中高興,同時也正擔心呂洞賓會找過來,到旁晚時分,柳元妙收了法術,這時候看見邊兩道金光,知道是呂洞賓帶了幫手來,趕忙出來開眼一看,就見呂洞賓和一個老頭騎著毛驢在和柳元妙話,心中猜著可能就是張果老,不多會兒,就看見張果老祭起法器,柳元妙被那魚鼓弄的心神不安,作勢要顯出本相,就在這危急關頭,劉士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索性念動咒語,將石馬精召喚出來,騎著石馬飛騰上半空,一把將柳元妙拉上馬背,又使出個障眼法,化作一道白光直走到昆侖山腹地之中。

劉士元收了法術,這時候柳元妙方才回過神來抱拳道:“剛才我是怎麼了,那老頭將一個魚鼓拋起,我被他那咚咚聲震的腦子都快炸開了。”

“哎,這老頭叫做張果老,是八仙之一,手中有個寶貝法器,就是那魚鼓!下次遇見他可要心,現在我得罪了八仙呂洞賓,從他眼皮底下把你救了出來,可是他是不會善罷幹休的,你且在此地修煉,暫時就不要在出來了,等你練我茅山派道法久了,自然可以退除身上黑氣。”。

柳元妙道:“我幹脆還是回水府中去修煉吧,這山中沒個好地方怎麼修煉呢。”

“哈哈哈,柳道兄,你不必擔心,此間昆侖山腹地,有上古時代產下的一顆靈根,先前這靈根上結了兩個葫蘆,被太上老君拿去裝丹藥去了,我知道這葫蘆藤的位置,曾見它又開了個花蕾,這數十年不去看,不知道是否又結了葫蘆,你跟我來,咱們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