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很感動,歎息道:“這滿府的家人,就你是忠心的!老朱頭,你不必為我擔心。你就等著跟我去享福吧。”
就在二人話的功夫早有家丁護院的看見了,衝進後院稟告了趙陸,到這趙陸,
咋們就得交代幾句,原來這趙陸本是杭州靈隱寺的僧人,因為出外化緣犯了戒,
被方仗住持逐出山門,從此他便四處行騙,後來認識了劉午,從此便起了貪念,
頭幾次詐稱要修廟宇,化得了幾千兩銀子,化得銀子後,便花街柳巷揮霍一空,接著又去劉午家化緣,後來幹脆動了謀財害命的念頭。
家丁進來通稟的時候趙陸正和請的兩個江湖殺手談論此事,話這兩個殺手是誰,
一個喚作,白無常,一個喚作黑無常,江湖人稱黑白無常。二人是師兄弟,
專一做這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買賣,這師兄兩一聽劉午自己找上門來了,哈哈大笑:“真是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趙陸也正愁不知道劉午的去向,這下他自己來了,心裏高興,思量此次得兩個殺手在此必要了他的命不可。
趙陸帶著黑白無常,兩個殺手,並家丁護院四五十人呼呼啦啦出了大門,
這些個家丁,狗腿子在主子麵前獻媚,積極得不得了,衝出來就把劉午圍住了,
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子從劉午身後照著劉午腦袋就一巴掌,劉午不是沒看見,
是故意假裝沒看見。這夥子從也算是劉午看著長大的,沒想到現在卻壞了良心,
劉午轉過身看著這夥子道:“七子,你從死了爹娘,是我從大街上把你撿回來,
給你飯吃給你衣穿,將你帶大,留你在我家中做個護院,我不指望你報恩也就算了,
沒想到你如今卻和趙陸這個王八蛋一起來欺負我,難道你良心被狗吃了嗎?”
七子一聽這話,把眼睛一橫:“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記得,我可記不得了,現在我跟著趙大爺混,告訴你子,今趙大爺要你死,你就別想活著!”
劉午嘿嘿冷笑道:“這麼,你要替姓趙的對付我了,有什麼招就使出來吧!”
七子回頭對趙陸點頭哈腰道:“爺!看我結果這廝,也不需要黑白無常二位大俠動手。”
趙陸站在大門口,左邊站在殺手白無常,右邊站在殺手黑無常,三個人都麵露冷笑。
七子這時候,右手一把抓向劉午咽喉,思量掐死他,左手就去腰裏抽出一把匕首來,劉午也不反抗,麵露冷笑之色:“七子,我看你今怎麼殺死我!”
“那你就看好吧!”七子右手一把捏住了劉午的梗嗓咽喉,
左手匕首照定劉午心窩子就紮了下去,就在這時劉午使出一個搬運之法,
真身早已和門外的一個大柳樹倒換過了,七子這一刀其實是紮在了柳樹上,
但是這些肉眼凡胎哪裏看得出,就見七子這一刀紮進了劉午心窩,但是沒出血,
七子也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頓時就懵了,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劉午道:“你紮我這一刀,算是你報答的對你的十年養育之恩,現在我也還你一刀,算是我們主仆一場。”
劉午著話右手從左邊袖子裏抽出五寸長一柄背厚刃薄,寒光閃閃的匕首,
就聽得噗呲一聲,正中七子胸口,七子哎呀一聲倒在地上,
這些個圍著的狗腿子家丁頓時嚇得直往後退,趙陸一看,今日的劉午已然不是昨日那個好欺負的劉午了,趕忙叫道:“你們兩個給我上,殺了他重重有賞!”
左邊殺手白無常,右邊殺手黑無常,各自亮出兵刃,什麼兵刃呢,二人使的是龍鳳雙刀,
這刀,白欺瑞雪,寒光透人膽,兩人著地殺將過來,白無常雙刀橫砍豎剁,
黑無常雙刀纏頭裹腦,劉午見他二人來得凶惡,左手掌往前,一掌擊開黑無常右手刀,
飛起一腳踢開白無常左手刀,使出個鷂子翻身,瞬間飛在二人頭頂,雙掌一招黃雲蓋頂,
打在白無常的後腦啞門穴上,白無常哎呀一聲慘叫,撲地跌倒在地,烏珠迸裂,口吐鮮血,
氣絕身亡,黑無常見師兄死了,這回頭一看,劉午的雙掌撲麵打來,
慌忙將手中刀使出個孔雀開屏,劉午並不想用法術一下弄死他,隻用武功和他打,
見他雙刀唰唰唰,在前麵砍出一溜銀光,索性立住身形,待他使得力乏,
上前一招龍行搖手連環掌,啪啪啪三掌連擊在黑無常胸口上,黑無常如何受得了這個,
頓時一口老血奪口而出,頓時倒地不起,眼看是活不成了,眾人這一看,
今日的劉午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可以隨便欺負的劉午了,眾狗腿子家丁躲得遠遠的,
心,聞名江湖殺人不眨眼的黑白無常,被劉午三拳兩腳就打死了,簡直就跟老叟戲頑童一般,這會趙陸的樂子可大了。
趙陸嚇得臉都綠了,他沒料到,劉午如此厲害,真是應了那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趙陸呆呆的看著劉午。
劉午打死黑白無常,又打死了七子,心裏也不舒服,這殺人誰能舒服得了呢,
不過是被逼得沒辦法了,不得不如此,在他來最後悔的就是不該一時衝動殺了七子,
畢竟七子這人也挺可憐的,現在幫著趙陸,也是生活所迫。劉午歎息了一回,轉眼看見仇人趙陸站在門口發呆:“趙陸,今日我兩個人是不是也該有個了結了吧。”
“了結,對,是該了結了,劉午賢弟你想怎麼了結都隨你,你看你遠道而來,是不是餓了,先進去咋們一邊吃著,一邊喝著慢慢聊。”趙陸此時把那厚顏無恥的嘴臉露出來,滿麵堆下笑來,想先把劉午騙進屋裏,然後在酒菜裏下毒。
劉午也不是傻子,自己父母就是這麼被他毒死的,他能不知道嗎,
你要劉午恨不恨趙陸,殺父殺母,霸占田產妻子,幾次要置劉午於死地,
你這劉午又不是缺心眼,能不恨嗎,都恨不能將他生吃了,
但是畢竟劉午是個從飽讀詩書的人,幹不出吃人的事,他本想一刀將這趙陸剁了,
可是這麼多年的仇恨,就這麼一刀把他剁死了,反而覺得太便宜了他,
自己這麼多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這麼一刀就完事了那太不痛快,
他要讓趙陸在恐懼中慢慢死去。所以劉午笑了笑:“好啊,走,進去擺上酒席,我兩個好好喝幾杯,然後吃好了喝好了,咱們在算算賬!”
趙陸看見劉午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反而心裏不踏實,
一顆心就像懸在半空裏的石頭,臉上陪著笑,在前邊引著路,來到正堂上,吩咐下人,
將了酒席擺上,趙陸將酒斟滿親自來獻:“劉爺,以前是我不該害死你父母,又占了你家房屋田地,你大人不計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寬宏大量,饒了人,人情願為您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活命之恩,您若是答應呢,就把這杯酒喝了。”
劉午看了看趙陸手中這杯酒,哈哈大笑,這笑聲響徹屋宇,把趙陸嚇得瑟瑟發抖,
劉午右手接過酒杯,對著酒杯裏看了看,知道這酒中下了劇毒藥鶴頂紅,
但是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看門的老朱頭在一邊急得直跺腳,心劉午啊劉午,你怎麼這麼傻呢,明知道是毒酒還要喝。哎!
不老朱頭長籲短歎,卻趙陸看見劉午把酒喝了,轉瞬間露出猙獰的嘴臉:“哈哈哈,劉午啊劉午,看來你是該死之人,明知道和我有仇,居然還敢喝這杯酒,你知道這酒裏下了什麼作料嗎?”
劉午將酒杯輕輕放在桌子上,悠然自得的道:“我當然知道,你在裏邊下了劇毒的鶴頂紅。”
趙陸大吃一驚:“啊,你既然知道,這酒裏下了鶴頂紅,為什麼還敢喝下去,難道你活得不耐煩了,真是到我這裏來找死不成。”
“哈哈哈哈,趙陸,趙陸,你真是太看我了,你何不去看看,花園中湖水裏喂的金魚呢?”
劉午悠然自得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慢慢送進嘴裏品嚐的嚼著:“不錯!肥而不膩,痩而不柴,當是用春季食嫩草之黃牛裏脊肉,經由八角、桂皮、茴香,花椒、胡椒、辣椒一同文火慢煮烹製而成!”
趙陸一邊看,一邊趕緊走去花園湖邊一看,隻見湖裏的金魚全都死了,一個個翻起白肚,
漂浮在水麵。趙陸這一驚非,明明毒是下在他酒杯裏的,看著他喝下去,怎麼他沒事,花園中的魚卻被毒死了。
原來劉午正是用的五行搬運之術,將花園中的湖挪移過來,這酒其實是倒在了湖中,這些凡胎肉眼怎麼會看得出呢。
趙陸見毒酒無法毒死劉午,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心中暗道:“眼看這劉午是去那個地方學了妖法,慣聽別人,用黑狗血可破妖法!”趙陸思量至此,便趕緊叫來管家張客生,這管家一肚子壞水,當年害死劉午父母就是他出的主意,今看見劉午回來了,雖然沒出去露麵,
同時也被嚇得不輕,這劉午,能放過他嗎,必定收拾完了趙陸就會對付他,這一點張管家心裏明鏡一般,當趙陸把自己的想法一,張客生立即叫下人去外邊買黑狗,把來殺了。將血用盆子裝好。。
不張管家在後邊準備黑狗血,趙陸先到前邊穩住劉午,劉午見趙陸出來了,笑道:“怎麼,見著張管家了,你們兩個是不是又在商量什麼計策來對付我吧。不過了也不怕,有什麼餿主意都招呼上來。”
趙陸笑嘻嘻的道:“劉爺,您是活神仙下凡,得道的高人,我們那敢在生壞心眼對付你呢。那是萬萬不敢的。您是吧,來劉爺咋們繼續吃,繼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