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現中國夢,必須實施國人的精神再造(4)(2 / 2)

盡管蘇格拉底後來把古希臘哲學從天上引下了人間,可是,他的街頭辯論並沒有得到當時社會的普遍重視。相反,他本人竟獲得了一個以身殉道的結局。而他的學生、以及他學生的學生,柏拉圖、亞裏士多德,盡管把他關於善的論述引向了更高的境界,隻可惜,當其時也,他們說到底,也不過是在學院裏治學而已,並沒能夠把自己的學說,傳播到更廣大的地區,也沒有使自己的學說,變成一種官方的思想!盡管,柏拉圖也曾兩次帶著夢想,海行數百裏,前往南意大利、西西裏,謀求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

再退一步講,盡管小小的城邦雅典願意獨善其身,可是彈丸之地,即便是把民主政治做得再好,又怎麼能夠忍受得住周邊蠻族的虎視眈眈和鐵蹄踐踏呢?

長期以來,人們都喜歡議論歐洲中世紀的黑暗與殘酷,可是,按照我們這種善的思路,是不是也可以說,恰恰是基督教拯救了歐洲?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羅馬皇帝君士坦丁皈依耶穌基督,羅馬帝國又如何能夠擺脫長期的動蕩與混亂?如何能夠製止各種各樣的宮廷政變?如何能夠杜絕尼祿那樣的暴君惡行的不再上演?又如何能夠在好戰的歐洲各民族的心理,樹起公義與良知的大旗?

因此,一言以蔽之,我們可以說,曆史上多少文明的悲慘命運,最終不過是證明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一個亂哄哄、因利爭鋒的世界,是沒有辦法可持續發展的!

我們黨的主張

是最偉大的善

我們黨自成立以來,就是一個孜孜以求,致力於為民請命的黨。且不說革命戰爭年代,那些用革命的理想信念武裝起來的錚錚鐵骨,即就是毛澤東主席和和他的戰友們,難道不正是一生隻知為國家,為人民,為民族的前途著想嗎?請問,他們當年考慮過自己的私利嗎?

固然,我們的社會主義實踐也走過一些彎路,可是,對於這種曆史的必然,如果到了今天,我們這些站在前所未有的曆史高地的後人們,還不會理性地加以分析,那麼,也隻能說我們的這個社會,還很幼稚,整個社會大眾的心理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呢!

如果有人反問說,“對了,中國人曆來缺的就是理性精神,這正好也是孔子他老人家的錯呀?你這麼說來說去,究竟想說明什麼呢?”

所以,我也要說,孔子並不是十全十美,正像西方世界從來就沒有把柏拉圖、亞裏士多德全盤承繼過一個樣,我們說要繼承孔子,繼承儒學,並不是說,要整個社會迷狂一般地“言必稱孔子”,而是要學會認識他的觀點對於我們今天的意義。

因此,如何把孔子的學說與新時代的要求有效地對接起來,也許,正是我們這個社會麵對的最大課題之一。

筆者才疏學淺,私下裏繼續認為,馬克思的主張、我們中國共產黨的主張,本身就是最偉大的善。因為“善”的最終含義,就是公平與正義。我們黨通過艱苦卓絕的探索,通過多次挫折,通過自我修複,追求的就是整個社會的公平與正義。

那麼,孔子他也主張過公平與正義嗎?

當然。孔子說,政者,正也。子率以正,孰敢不正?齊宣王問,“臣弑其君可乎?”孟子直接回答,“賊仁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弑君也。”

請問,這種理論指向,難道不正是公平與正義嗎?

再請問,儒家的這種思想,說到底,究竟是為帝王服務,還是為人民服務?

因此,說到底,所謂中國精神,首先無非是孔子的精神,儒家的精神。

所以,習近平總書記最近又指出,“我很不讚成把古代經典詩詞和散文從課本中去掉,‘去中國化’是很悲哀的。應該把這些經典嵌在學生腦子裏,成為中華民族文化的基因。”

這就是我在短短萬餘字的文章裏,可以清楚表達的觀點。西方國家正在尋找、倡導所謂“父親般的國度”。 如今,我們所享受到的,不正是這種穩妥的、美好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