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越來越近的神龍,顧弑天狠狠的推開擋在麵前的宮琪朵,眼睜睜的看著神龍朝他而來。
就在這時,一個醇厚而富有雄性的聲音響起‘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話音一落,一條藍色的龍破空而出,與攻擊顧弑天的那條神龍撞擊在了一起。
那時漆黑的夜空火花四射,耀眼如流星般一閃而逝。
顧弑天是得救了,可是宮晨傑的情況卻是糟糕的。以他的靈力根本就不能喚也神龍,其反噬後果隻有宮晨傑自己知道。
神龍一出,宮晨傑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影。那性感而凜冽的唇角溢出絲絲嬌豔的血漬,緊蹙的眉宇間滿是痛苦。
“哥,宮晨傑。”顧弑天與宮琪朵不約而同的驚呼道,震驚的話語裏除了擔憂就是疑惑。
宮琪朵扶著身形不穩的宮晨傑,眼底一閃而逝的疑惑。宮琪朵在震驚為什麼宮晨傑可以喚出神龍,不是說隻有宮家女子才能喚出神龍的嗎?那為何哥哥可以。
然,震驚的何止宮琪朵和顧弑天。連牧野流的表情都充滿了震驚與詫異,眼底的寒光越以的凜冽起來。
“小朵,我沒事。”抬手幹淨利落的擦拭掉嘴角的血漬,宮晨傑笑著說道。
他是迫不得已才喚出神龍的,看來這九字真言訣他真的不能用,這結果簡直比生不如死還要慘。
“看來宮家的人還真是深藏不露,連宮晨傑都能喚出神龍。不是說驅魔之術隻傳女不傳男的嗎,真好奇宮晨傑的驅魔之術是給誰學的。”輕描淡寫的話帶著絕對的威脅,牧野流的視線停在了宮琪朵的身上。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除了宮琪朵會教宮晨傑法術,便再也不可能有其他人了。而且依著宮琪朵的性子,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少在這兒含沙射影的,我偷學法術和小朵沒有任何關係。”聲音驟然變冷,淩厲而散發著怒意。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誣陷小朵,這件事和小朵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很多事情連宮晨傑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感覺很多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
“沒關係?”說到此,牧野流肆無忌憚的狂笑著,猖狂的神情讓人很反感。
“如果沒關係的話你怎麼可能喚得出神龍,宮琪朵,你不會連身為驅魔人的禁忌都忘記了吧。”諷刺的話語淩厲無比,那赤裸的話語述說著此次事件的嚴重性。
不過宮晨傑身上的靈力很奇怪,雖然很強大卻不穩定。而且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宮晨傑身上所發出的靈力居然和宮琪朵的是一樣的,這簡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要知道每個人身上的靈力回路都是不一樣的,而宮晨傑身上的靈力回路卻是和宮琪朵的一模一樣。這不得不讓他疑惑。
在宮晨傑與牧野流對話的時候宮琪朵視線流轉在周圍的情況上,曼陀羅花的邪氣越來越濃烈了,那些聚集而來的邪氣正慢慢消失不見。一定是魔靈在吸引邪氣,她必須抓緊時間才行。
可上次與魔靈交手後她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複,現在連神龍都喚不出來,她要怎麼辦。
突然,宮琪朵的腦海裏響過一道精光。
也許,也許那樣的做法可以暫時性的壓住魔靈。但要做那件事之前一定要解決掉那株曼陀羅和被惡靈附身的牧野流才手。
宮琪朵不著痕跡的示意了顧弑天一眼,在她纖細如靈的指尖上一個毫不起眼的珠子滑落在地。刹時,那珠子好似水般淹沒在土地裏消失不見。
在牧野流感覺不到任何情況的變化下那顆珠子正在做著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周圍看似平常的一切已經變得波濤洶湧起來。
“不過沒關係,今天我就讓宮家的驅魔人葬身在這寒落峰之上。”淩厲的聲音嗜血而無情,話音一落牧野流身形一閃朝著宮琪朵三人攻擊而來。
為了救顧弑天,宮晨傑的力量已經到達了極限。而宮琪朵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複,還在能靠得就隻有顧弑天一人。
看著攻擊而來的牧野流,顧弑天擋在了最前麵。然而,那一刹牧野流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嗜血的笑容。
那一擊狠狠的打在顧弑天身上,而顧弑天卻並不像平常一樣像個沒事的人。顧弑天隻覺心血一陣翻湧,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噴在了搖曳在風中的枝葉上。
借著月光的清輝,依稀可以看到葉子上染上的血從嬌豔的紅變成了黑色,那種黑是讓人感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