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琪朵的確太聰明了,這便是他非要殺她的原因。此次原本他還以為自己可以技高一籌,想不到還是中了宮琪朵的反間計,真是...。
那看似客客套套的聲音裏隱藏著無盡的殺機,呼嘯的寒風變得越發的冷冽刺骨起來。
“我想知道你們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我身份的。”牧野流看著宮琪朵,甚是有禮貌的問道。那雲淡風輕的神情裏看不出絲毫危險的存在,反而像一個有十萬個為什麼的孩子那般。
不得不承論宮琪朵與顧弑天的演技如此的高超,默契,配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連他都被蒙騙而去,以這沒被發現呢。
“從你中邪的時候開始。”宮琪朵也不顧忌那麼多,直接解了他心中的疑惑。
還記得那時顧弑天曾經提醒過她要小心牧野流,當時她並沒有過多的在意。畢竟牧野流也是驅魔龍族的傳人,再怎麼樣都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可後來在那間旅館的時候宮琪朵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錯的,事情無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嚴重許多。
為了引出控製牧野流身上的惡靈,宮琪朵與顧弑天計劃了這一個局。
隻是令宮琪朵沒有想到的是顧弑天居然真的找到了魔靈藏身的地方,而那株食人花想必也是牧野流放在門口的吧。
宮琪朵記得牧野家有一株食人花,那株食人花是宮珂交給牧野家研究的。隻是沒想到會發生如今的事情,牧野家培養出的怪物成了他們消滅魔靈最直接的障礙。
“那後來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局了。”他笑道,情緒仍舊沒有任何波動。
搞半天他才是別人的獵物,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跳進了別人所設的圈套。真是...,光是想想牧野流都覺得無比的諷刺。
“可以這麼說,也可以說不是。”
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像剛才發生的那一幕一樣。被控製的牧野流的靈魂會在最後一刹醒過來,叫住她。
說實話,剛才的她的確是相信牧野流的話的。因為她也覺得那個方法可靠,隻有那樣才能找出心髒的位置。
而明知道是圈套她也要往下跳的原因是因為她知道,即使牧野流不出手,顧弑天和宮晨傑也會出手的。所以她不擔心自己的安危,才決定一試的。
這樣說吧,宮琪朵就是將計就將,以此來引出附身在牧野身上的惡靈。
“那宮晨傑知道這些事嗎?”溫和的聲音滿是疑惑的問道。
宮晨傑一直都和他在一起,他並沒有發現宮晨傑的異常。如果宮晨傑都知道的話,那宮家的人那就非死不可了。
聽著牧野流的話,宮琪朵看了眼宮晨傑說道“如果他知道的話,事情未必就那麼順利了。”
為了以防萬一,打草驚蛇這件事情隻有她和顧弑天知道。牧野流是個何其聰明的人,如果告訴宮晨傑的話,就算宮晨傑演技再好也很有可能被發現。
“既然如此,那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不過宮琪朵,你想要收我了不是那麼容易的。”牧野流的聲音突然變得嫵媚起來,那種嫵媚是帶著誘惑與清新的,甚至還帶著些許的稚氣。
如此一來宮琪朵便斷定附身在牧野流身上的惡靈一定和那所醫院有關,看來那家醫院裏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
話音一落,牧野流身形一閃便準備逃之夭夭。
然,他有速度,可顧弑天的速度比他還要快。瞬間便擋住了牧野流的路,就像牧野流剛才擋住他的路那般。
“顧弑天,你我本是同類。何苦要相煎何太急呢!”那雙透著嫵媚氣息的眼睛看著顧弑天,未脫稚氣的聲音道。
真是想不通顧弑天貴為僵屍中的極品為何要跟一個驅魔龍族的人廝混在一起,是擔心宮琪朵收了他,所以才待在宮琪朵身邊的嗎?
“我和你從來都不是同類。”厲音一落,身影一閃顧弑天便朝著牧野流攻擊而去。
你閃我奪,你來我往間兩人過招多少沒有誰清楚。而那些都是貼身的搏擊術而已,牧野流並未使出真正的本領。
驀的,牧野流縱身一躍躲開顧弑天的攻擊。人還有空中的時候手指開始結印,嘴裏低念著“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
刹時,一個金龍騰空而出朝著顧弑天奔去。
說是遲那是快,隻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劃過,宮琪朵擋在了顧弑天的麵前。
而也是在那一刹那,顧弑天猛的拉過宮琪朵,身影一閃準備躲開神龍的攻擊。就在顧弑在身影一躍的時候,一道光芒在他的後背閃過,顧弑天想動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