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晨傑載著四人把車駛向了仁心醫院的方向,皎潔的月光下一輛黑色的跑車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然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車子的速度很快,可以看出開車人心裏很焦急,似是在與死神爭分奪秒般。
不過宮晨傑開車的速度與宮琪朵比起來差了一大截,比起坐宮琪朵的車,顧弑天覺得坐宮晨傑的車還是安全的。
月光流轉,星星點點的光芒閃爍在夜空。浮華的都市籠罩在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中,夜本該是寂靜的,可在這都市的夜卻是繁華而又黑暗的。因為夜晚的到來彰未人性的黑暗和墮落,在夜晚你可以看到白天那莊重而又大方的外表下隱藏的卻是一顆放蕩而又迷亂的心。
車窗外的景色如泡影般閃過,不多時跑車便停在了仁心醫院的門口。而那裏早已有人恭候多時,而且不止一兩個。
下車,看著醫院門口一身和尚裝束的道士們格外的紮眼。眼眸微沉,宮琪朵看了眼宮晨傑瞬間明白了。
宮晨傑來之時就想到了吧,考慮的真有夠周到的。而且這些和沿的道行還不淺,把小雪和慕亞歌交給這些道士或許她可以放心了。
早在車上的時候宮琪朵就知道宮天明所住的病房是那棟,那層,那間。撇了間那些道士宮琪朵率先走了出去,而在經過那些道士身邊時宮琪朵與道士的頭兒有了個眼神的接觸。
“小姐請留步,貧道有些話想要告訴小姐。”道士的聲音中氣十足,一副大義凜然正氣派的模樣。
隻是一個眼神的接觸和沿便察覺了宮琪朵身上的不尋常,不管宮琪朵聽不聽,和沿決定還是要說。因為在和沿看來聽不聽得進去是別人的事,而他知道知道不提醒別人就是他的罪過了。
聽言,宮琪朵身影驟然停下。轉身,眼底一閃而逝的複雜光芒,心底一片疑惑。宮琪朵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盯著和沿赤裸裸的看著。
“小姐眉宇間有股黑氣盤旋著,最近必有血光之災,小姐...。”和尚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宮琪朵冷冷的打斷。
“和尚,小心看著那兩個女孩,如果她們出了什麼事唯你事問。”極輕極冷的話語看似在提醒和尚,可是那聲音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替她看像,這方麵她是行家。什麼血光之災,做驅魔這一行過的是添刀尖的日子,稍不留神便可能落入萬劫不複的地獄。那所謂的血光之災實在是太兒科了,她又怎會放在眼裏。
麵對著宮琪朵冷若冰霜的神情,和尚深深的看了宮琪朵一眼。
這個女孩身上透著一種不同尋常的氣質,她靈力充沛。隻不過從她的麵向上看此生會有一個大劫,如果逃得過去就大富大貴,逃不過恐怕就...。
說完宮琪朵朝著目的地而去,在顧弑天經過和尚的身邊時,和尚的眼睛一直鎖定在顧弑天的身上,眼底一片探究。
這兩個人...,這兩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太不同尋常,總感覺這兩人似乎不是人類。
宮晨傑留下來交待米慕亞歌和米雪的事,當和尚看到被冰符封住的宮慕亞歌時眼底閃過一道凝重的光芒,心底萬分疑惑。
刹時間和尚似乎有些明白剛才那個女孩為何會那樣了,原來她是一個驅魔人,難怪。
安靜而幽深的走廊裏隻聽到宮琪朵高跟鞋所發出的怪異聲響,醫院本就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如此更是讓走廊的氣氛變得恐怖起來。
轉一個彎宮琪朵的腳步停在了VIP病房27號前,走廊上唯一的聲音在宮琪朵停下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守門的兩個保安人員看到是宮琪朵並未有多加阻攔,雖然他們沒有見過宮家的小小姐,但少爺有交待放這個女子進去。
她隻是站在那裏,似乎並不想開啟那道門,或是在猶豫,沉澱勇氣來開啟那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