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歌,如果我讓你搬離這裏,你願不願意。”他的話語很沉重,聽起來嚴肅而認真。
不管怎麼樣先讓慕亞歌搬離這個生死局再說,那樣顧陽也許就不會如此的囂張放肆了。顧弑天這樣想的,但結果會怎樣誰都想不到。
聽言,慕亞歌一愣,一副震驚的模樣。她是不是聽錯了,顧弑天讓她搬離這裏,離開了這裏那她去那裏啊,更何況布置這裏她花了好多心思的,她有些不舍得。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搬到我那裏去住。”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顧弑天開口道。
顧弑天也不擔心自己的話會不會引起什麼誤會,所出發的目的不同,所理解出的意思也就不同。隻要他自己知道不是那個意思就可以了,這是顧弑天的心中所想的。
這話更讓慕亞歌震驚不已,清澈琉璃的美眸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一臉是不是我聽錯了的看著顧弑天。
“你說什麼,住你那裏去。”清靈的話語裏滿是詫異與不解。
眼底一片打量,慕亞歌很懷疑顧弑天是不是和她鬧著玩,還是想作弄她。可是想想顧弑天不是那種會開玩笑的,那他的話會是真的嗎?慕亞歌不敢肯定。
何止慕亞歌震驚,連門外的宮琪朵都震驚不已。這個顧弑天心裏打得到底是什麼算盤,他究竟想幹什麼,他不是不喜歡慕亞歌嗎?那為什麼還讓慕亞歌搬到他那兒去做?
如此,宮琪朵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幕幕邪惡的想法。
許是顧弑天的身上的玄關鏡並沒有對準慕亞歌,所以宮琪朵並看不到慕亞歌此時的變化。
此時的慕亞歌那雙清澈明亮的眼底早已氤氳上了一層邪惡的光芒,迸著弑殺的寒光,眉宇間的黑氣越發的濃重起來。
“你不要誤會,我隻是在想你身體老是出現狀況是不是和這間屋子有關。”顧弑天想解釋些什麼,卻發現說出來的話是如此的牽強。
即使牽強又怎麼樣,顧弑天的想法確是如此。而他更想的是能抓到顧陽,問清楚所有的事情。
而就在顧弑天轉身對著慕亞歌說這話的時候,顧弑天眼神一厲,心猛的一冷,一股危險突然靠近。
刹時,顧弑天的身影猛的一閃迅速拉開了慕亞歌之間的距離。顧弑天清楚的感覺到此時的慕亞歌已經不是慕亞歌了。
“哥,你為什麼要逼我,你為什麼要一直那麼逼我。”陰冷的聲音裏滿是憤怒和恨意,那弑殺的寒意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
看著被邪氣籠罩一身的慕亞歌,顧弑天眼神一沉,深沉的聲音嚴肅道“小陽,你別再犯錯了。離開亞歌,她是無辜的。”
再這樣下去慕亞歌的精氣神一定會被顧陽吸幹而死的,慕亞歌受傷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更何況還是受他的牽連才會把她拉入這個恐懼的漩渦。
“我何嚐又不是無辜的,當年要不是宮家的人,我又何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
“哥,你不要忘記了你有今天都是拜宮家的人所賜,你為什麼不恨宮家的人,難道你想一輩子做個怪物嗎。”咆哮的聲音叫囂著,憤怒的聲音裏滿是滔天的恨意。
顧陽的話說得的確沒錯,他是應該怨恨宮家的人。隻是顧弑天對於千年前的事情已經很模糊了,誰對誰錯又怎麼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改變不了。
看著玄關鏡裏麵發生的一切,宮琪朵的眉眼越發的冷沉了。
那個控製慕亞歌的邪靈叫顧弑天為哥,他說顧弑天是怪物?不由得,宮琪朵對顧弑天的身份越發的好奇了。
不過顧弑天兩兄弟似乎是宮家有著深仇大恨,突然,宮琪朵明白了那天在南區商學院那荒郊野外的小白樓裏那個邪靈為何如此憎恨她,為何會說那些話來。
刹時間,宮琪朵瞬間明白了很多事。小白樓裏的邪靈莫名其妙消失是因為顧弑天,而那個邪靈是顧弑天的弟弟。而那天在商學院顧弑天急追的那個對象應該也是這個邪靈,如此說來這個邪靈和封印裏麵的那貨有著最直接的聯係?
越想宮琪朵覺得很多事情越來越明朗化了,如果顧弑天能夠早點為將他知道的說出來,也許她就不會那麼辛苦了。
正在宮琪朵遐想之即,屋子裏突然傳出劇烈的響聲,像是什麼摔碎的聲響。宮琪朵的心思再次回到了玄關鏡上。從畫麵上宮琪朵清楚的看到慕亞歌一臉陰狠之意,纖細的手狠狠的抑製在顧弑天的勃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