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東半球那邊的聖者,能力存在著薄弱之處,少有能將修者揍成這番模樣的。
“唉……”
青年搖頭苦歎,正準備將前因後果簡單明一遍,卻突然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令他刹那瞪圓了眼珠,有驚懼之色蔓延。
而走近的人,不是遊無憶還是誰?
因為,遊無憶見到那名為含初雨的女子,輕輕邁步,往另一方向離去,便想跟上她後問詢一番,好讓月萌萌加入對方所在的宗門。
至於,是否被那修道青年認出,遊無憶才不在乎呢!
反正這島上所有修道者加起來,都不是他之對手,且連叫他出汗的資格都不具備,又有何懼之有?
“師兄,是他!”
“就是他踹的我!”
驚懼過後,青年也終是反應了過來,想到這島上大半是同門師兄弟,占著人數上的大優勢,麵對遊無憶壓根無需害怕。
更別,還有其他宗門的長老在,便像眼前跟含初雨姓氏同音的韓姨,一身道行也深不可測,終究是護道者,怎可能會弱?
一想到這些,青年心中對遊無憶的畏懼之意盡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憎恨,欲借同門或同盟之手,將對方折磨至死。
唯有如此,才能消除青年他的恨意,才可洗刷被踹碎臉骨的恥辱!
“哈哈哈!!!”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敢跟過來!”
“且看我傷愈清醒,竟未逃離此地!”
“是無知者無畏,還是一時不知該往哪逃?”
修道青年大笑了起來,自以為是地覺得遊無憶沒法離開這處島。
此片海域,雖與東半球那邊的無盡海域略有差異,比如這邊不存在迷霧之類的詭異場景,但凶險程度上同樣很高,尋常修者難以來去自如,需靠宗門內實力強悍的長老,借某類特殊道器才可橫渡。
因而,青年才會認為遊無憶跟來後傻了眼,被困於這島上,再出不去此處海域。
可惜的是,青年他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也失去了冷靜,沒察覺到站在遊無憶一旁易了容的月萌萌。
要是青年細心點,覺察到亦步亦趨跟著遊無憶的少女模樣,考慮事情的方向,就不會如此簡單了。
即使按照青年所想,遊無憶是趁著其開啟陣法之門時,才隨同而至,那跟於一旁關係親近的少女,縱然容顏大變,多半也會是月萌萌無疑。
可東西半球間的界壁縫隙,不是什麼人都能成功跨越的!
憑聖者的力量,是絕對做不到橫跨界壁裂隙的,會承受不住這過程中的規則之力,被轟殺成渣。
這點,早已有多位不信邪的聖者試驗過,代價便是付出了生命。
而能將區區聖者四階的月萌萌、毫發無損的帶至西半球,足以明遊無憶的無可匹敵,這可是連宗門之主都無法做到的事!
……
青年所想,同樣也是站在他身邊的兩位男子所想。
或是,青年他,成功帶偏了兩位師兄的思維等。
“你就是那膽大妄為之人?!”
“當真是好膽,敢對我宗之人下死手!”
那散發出強悍氣勢的男子,直直盯住了遊無憶。
“想必是一散修吧?”
“沒宗門依靠,才會悍不畏死的行事!”
“畢竟,對你們來,若想有所成就,事事都得強爭,如縮頭烏龜般是不可能強大的,也就養成了滿身匪氣的做事風格!”
男子他,好像見過很多的散修,對那類存在的行為處事極其了解。
於是乎,男子便把遊無憶錯當成了散修一類的人,行事風格百無禁忌的那種。
“我想我們宗門的標誌性衣物配飾,你不能不認識!”
“算了,多無益!”
那男子聲音冷冽至極,嘴角亦是掛著殘酷的莫名笑意。
“無論你聽聞過我宗威名與否,今日都不可能任你活著!”
隻聽那男子一聲暴喝。
“給我死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