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智嫻。其實我從沒打算過要放棄你的。最近正打算跟羅子商量搗毀月神會的事,配合這個來安排預定計劃吧。”

“你說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恍如晴天霹靂。

“也就是說,沒有幾天好活了是嗎?”

嚴翎嘲諷的笑著。

“啊,你覺得自己馬上就會被拋棄呀?看來你還沒有完全信賴他。胡孝良也真是,在這重要的部分上掉以輕心。算了,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具體事宜就根據你能做多少來定吧。”

自己是偶然察覺到的。在家裏等胡孝良回來的時候,會裏麵打了個電話給胡孝良,說的是第二天工作的集合時間有變化這種小事,那天的工作應該是和羅子跟嚴翎的見麵,他們一道去談判的。

“嚴翎,你是知情的吧?”

甘智嫻小心的問道,她比他們都笨,總是最後一個才知道實情的人。

“就算我知情,也不會告訴你。去問他本人吧,問他本人。他什麼都會告訴你的。心裏打起了小鼓,要是能問他本人的話,自己才不會來找嚴翎。胡孝良他自己不說,想必是有什麼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吧。

嚴翎鄙視的看著她,為什麼她跟胡孝良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不見,就變得如此之笨了呢。

“我說啊,雖說你們倆現在正交往著,但也沒有必要把什麼事情都交待得一清二楚吧?”

回想一陣子,真的很讓自己心寒,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背上滲出了冷汗。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和胡孝良的事?要是可能的話,自己不想再見到他了,不想再聽到他那些早知全是謊言的借口。

“智嫻?”

嚴翎的大手在自己眼前晃蕩。

“呃,我去問問他本人好了。”

慌亂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離開了座位。

嚴翎沒有挽留她。

走了一會兒,好像有什麼事沒做完似的,回過頭,對嚴翎說道:

“你明明什麼都不明白,就不要說這種話!”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路上,甘智嫻淚水決堤,心裏想著,這樣做多不甘心。自己完全可以再光明正大一點,沒有必要這樣偷偷摸摸。

看到其間的人來來回回的,這裏的守衛很警戒,剛才從後門回去了,可就在那時後門的所在位置被發現了!

怎麼辦,也就是說走投無路了?

那樣毫無緣由的,被帶到了胡孝良的會議廳裏。

真的萬分也沒想到會是他,這個時候,應該正襟危坐的高高在上才是。

千萬不要問起她和嚴翎見麵的事。

千萬不要!甘智嫻的心裏呐喊著。

注視著他的臉,真的沒有一點溫存在。他已經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了嗎。

那不是明擺的麼,這次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你這次,還有什麼話說。”

真的冰冷的如同審犯人般的語氣啊,這一次真的是想幫他,沒想到反倒中了嚴翎的圈套。

得不到的就要毀滅,這是他的目的嗎?

狠狠的抓著自己的衣角,努力不讓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智嫻,我真的很想相信。”

相信什麼,現在說什麼,都不再是有用的信息了。

“是不是要我殺了那個男人,你才會回心轉意。”

心痛的問出這句話,這讓他又想起了曾經師兄的慘死。

要說自己是去跟嚴翎談條件,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啊。有那麼多人在外頭監視自己。那幫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難說。

“嚴翎說的沒錯。雖然我明白你的心情。”

“智嫻?”

不明白她話語裏的意思,胡孝良詫異的問道。

不要一個人作戰。決定也要在胡孝良的身旁戰鬥。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自己的這份心情,看到胡孝良一語不發,而讓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呈現在自己麵前的一雙手,是在向她一個永恒的諾言。

“因為好景不長了,不是麼。”

冷冰冰的回答道,等著他給自己下達的決定。

終於聽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她是在嘲諷自己嗎。

“怎麼樣,你怕了?”

“那你呢,你怕麼?”

甘智嫻笑著反問道,如果真是這種宿命,就讓他們一起沉入地獄吧。

“我一個人的話,被他們怎麼樣都無所謂,畢竟我跟他們有血海深仇要報。可是,現在有你跟我一起,我就真的不必再顧慮那麼多。”

心裏在叫喊著,真是蠢蛋!自己是為了什麼才偽裝成這樣的啊。話說,自己絕對不要整天被人保護著,那樣等同於傀儡。